“我知道你不想说,我也不是那种窥探于别人心事的人。”
姜卿纭也不纠结事情的起因,因为她还没有站在南宫夜玄身边的资格,也没有去了解他过往的痛苦。
南宫夜玄微微一笑,她的小脸上表现出来的太清楚了。
终究是抬起手,爱溺的抚摸着她的发顶,满心满眼都是她,谈吐间又极其温柔,“现在还不能告诉你,等再过一段时间吧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姜卿纭不解。
这个男人,总觉得他能洞悉很多事情,捉摸不透,不像顾言庭那样伪装出来的,南宫夜玄很神秘,她看不懂。
“因为我在等。”
南宫夜玄只告诉了她这几个字。
她看不穿南宫夜玄。
也听不懂他这句话里的含义。
她撇过头,似是有一点不高兴了。
南宫夜玄挑眉,面色柔和下来,也很有耐心,“过几日要参加宫宴,你想去吗?若是不想去,我们就不去。”
“去,为何不去?”
天子脚下,还能任性妄为了不成?
姜卿纭鼓着腮帮子,显得有些娇俏可爱了。
“去了的话,会见到顾言庭和陆茗香他们,也不要紧?”
“我怕他们?”姜卿纭冷哼。
这人是真当她手无缚鸡之力吗?
当初顾言庭不过是仗着她爱他,才任信妄为罢了。
如今两只眼睛都擦干净了,看的都清楚了。
南宫夜玄其实并不是因为姜卿纭怕他们,而是因为顾言庭这一家子人,都太碍眼了。
姜卿纭看了一眼天色,“今日不用进宫?”
“不必,昨日已经同皇上说好了。”南宫夜玄的眸光逐渐冷了下来,不过很快,他就恢复如常,又接着道,“看你发髻都歪了,我帮你重新梳一下吧。”
“嗯?你还会梳头?”
姜卿纭有些咂舌。
“嗯。”
姜卿纭因为不能坐下所以只好站着。
南宫夜玄也陪着她一起站着。
站在姜卿纭身后,左手托着她的头发,右手拿着一把梳子,力度很轻很柔,就好像他无数次给别人梳过头一样。
“你看起来很熟练。”
姜卿纭情不自禁的问。
“还好吧。”
姜卿纭又道,“随便扎起来就好,不用太麻烦。”
南宫夜玄轻应,给她梳了一个小发髻,用发簪固定,附带着一些流苏吊坠,剩下部分头发披在身后,看起来灵动又不失温柔。
“在家里,不用梳这么好看。”姜卿纭无语。
她又不出门逛,梳的这么好看作甚?
南宫夜玄放下梳子,这才道,“无碍,你看着喜欢就好。”
宋朝一脚踹开房门正准备大吼大叫的时候,他就看到南宫夜玄拿着姜卿纭的头发欣赏,嘴角一抽。
大早上的,这又是在干嘛?
南宫夜玄眸子一紧,“你最好有什么要紧事。”
打扰他跟姜卿纭温存,可别想好着!
宋朝尴尬的搓了搓手,呵呵的傻笑,“那个什么,我只是来告诉你那人死了,来问问你怎么办?”
“哦,死了便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