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骁抬起头,唇角泛着一丝水光:“你还想不想找别的男人?”
白棉白眼,愤愤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:“一场误会,你有完没完!”
贺骁的指腹摩挲她柔软的唇瓣,眼里的危险越来越重:“今晚没完。”
白棉刚想说什么,嘴巴再次被堵住,吞下所有未出口的话。
这一晚,床头的灯一直亮到后半夜。
伴随着屋外的热闹的虫鸣,屋里的娇软的低吟,粗重的喘息久久没有停歇。
被狠狠地“修理”了一顿,白棉成功的睡过头了。
睁开眼时,她脑子里一片晕乎,身子更是沉得像是被几百斤的石磙压着一般。
精神不济的白棉,犹如一颗脱水的白菜,软塌塌的没有半点精气神,仿佛一夜之间被男狐狸精榨干了。
行动有些艰难地爬下床,白棉差点没站稳跪在地上。
“混蛋!”
白棉痛骂一声,扶着床边慢慢挪到窗户边,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来。
只是起得太晚,太阳已经跑到最高处,洒下来的光仅仅照在外面的窗沿上。
看了眼手腕,已是中午十二点半。
“糟了!”
想起昨晚跟几位军嫂约好去城里看杂技表演,白棉慌慌张张来到衣柜前,顾不得精挑细选随便取出一套衣服穿好。
随即快步来到卫生间梳头洗漱,忙得跟打仗似的。
等白棉带着手包急匆匆下楼,正好有位军嫂陪孩子在花坛边玩耍。
“白棉妹子,你这是急着去哪儿?”
军嫂上前打量白棉的脸色,眼里流露出关心:“贺团长说你身子不太舒服,今天不能去城里看杂技表演,看你的脸色是不太好。”
白棉心头一梗,暗暗痛骂狗男人。
昨晚折腾她就算了,早上还不叫醒她,害得她爽约丢人!
骂归骂,白棉不得不装出一副确实不舒服的虚弱样:
“可能是前阵子太忙没有好好休息,昨晚睡觉前洗澡洗头又受凉了,半夜里有点不舒服,今早没能及时起来……”
军嫂笑道:“没事,贺团长一早就跟唐姐她们解释过了,唐姐她们本来想去你家看望你,让贺团长拦住了,说你快到天亮才睡着。”
白棉嘴角抽搐,这货还真会找理由,她快到天亮才睡着要怪谁?
跟军嫂胡扯了几句,她两腿有些发软的爬上楼,打开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好一会儿才缓过来。
摸了摸咕咕叫的肚皮,白棉后知后觉自己饿了,手软脚软也是没吃早饭午饭,昨晚又消耗太大才造成的。
又骂了几句狗男人,她冲到厨房掀开菜罩,果然看到里面又放着一份待煮的牛肉面。
“也不知道换个花样!”
白棉一边吐槽,一边烧水煮煮面。
今日的牛肉面分量,明显比昨天早上多,这份体贴却让她更加生气,决定晚上给狗男人立规矩,让他不能再这样放肆。
揉着操劳过度的老腰吃完面,白棉直接回到房间躺尸,不知不觉又睡着了。
这一睡,就睡到男人回家。
进门看了眼冷锅冷灶的厨房,贺骁心里一紧,以为昨晚闹太过,白棉一气之下回老家了。
他快步来到房间,看到躺在床上睡得两颊泛红的女人,他才松了口气,笑着转身去厨房做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