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骁:“……”
什么皮肤有问题,明明媳妇你也有,只是我的不能奶孩子而已。
“艾玛,这里咋会有个凹陷,里面是不是藏着什么?”
白棉大呼小叫,像是发现了重大秘密一样,在贺骁耳边吐气如兰:“你说这里藏着什么,说对了有奖说错了惩罚。”
贺骁:“……”
媳妇真会玩!
不过要怎么回答,才能得到媳妇的奖励?
贺骁冥思苦想,在白棉倒计时到最后一秒时,他果断回答:“什么也没藏。”
“唔,你确定?”
白棉决定再给男人一次机会,细嫩的手暧昧的轻抚他的脸颊:“再答一次,打错了惩罚加倍。”
贺骁觉得以媳妇爱玩的本性,就算自己答对了也会改变答案,于是他决定躺平:“你罚吧。”
白棉觉得无趣,硬邦邦地说道:“不许弃权,否则今晚你就这样躺着吧。”
贺骁无奈,开口哄她:“是你,这里面是心脏,我心里装着的全是你。”
白棉砸了咂嘴,谁说狗男人老实来着,这土味情话张嘴就来啊。
“第一个问题,我就算你答对了,你想要什么奖励?”
白棉兴味十足的问,脑子里闪过各种荤荤素素的画面,就等贺骁一句话。
大好的机会送到手上,贺骁哪会白白放过,一个迅猛翻身将来不及反应的女人压在身下。
天旋地转,两人的位置倒转过来。
“你、你怎么挣脱的?”
白棉瞪眼,盯着男人重获自由的手,想不通自己绑的那么紧,他怎么就解开了。
贺骁一把扯掉眼睛上的黑布带,慢悠悠的遮住她的眼睛:“这种捆绑手法,捆住一般人没有问题。”
白棉白眼,都这个时候了,还不忘在她面前嘚瑟。
行行行,你贺大团长不是一般人行了吧?
白棉为自己的草率懊恼,看向贺骁的眼神格外不善:“说好了听我的,你不讲武德!”
贺骁俯身在她的唇上亲了亲,揉着她的脑袋轻声安抚:“你指挥,我听着。”
白棉气得半死,很想一拳打在这张可恶的脸上。
动了动被缚住的双手,发现根本挣脱不开,她生无可恋的说道:“你是个男人,就给我一个痛快吧。”
“呵~”
贺骁闷笑,胸腔一阵起伏。
看着媳妇恼羞成怒的脸,他的手顺着往下落到某在某个地方:“我想用你对我的方式对你,小白,告诉我下一步该怎么做。”
的生意比咱们红火,肯定是卖弄脸蛋身段招来的,明儿个让三妮来卖包子,我就不信抢不来生意!”
三妮是他的女儿,今年十六四,正是水葱一样嫩的年纪,长得也算漂亮。
胡老大却没被嫉妒冲昏头脑:“那些男学生和男工看这女人才买包子,那些女学生女工人又怎么说?八成还是他们包子味道比咱们的好。”
胡老幺烦躁道:“那怎么办?咱们两家十几口没一个工人,现在就靠这个小摊过活,真让这女人把生意抢完了,咱们全得喝西北风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