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她自己说了算的。
法官提醒阮母,“你说的话必须属实。”
阮母吓得不敢说话,转头怯生生地看向被告席上的阮宜民。
阮宜民顿时火冒三丈,“你特么看我做什么?该说什么你就说什么,说你女儿那些不要脸的事啊……”
阮宜民言语间满是威胁又带有引导。
他的律师用眼神制止他。
……
几经波折,阮母的出现不仅没能帮阮宜民扳回一局,更是将他的恶行坐实。
等一切结束,法官宣布择日宣判。
……
从法院出来的那刻,阮宜民直接对阮母大打出手。
完全不顾周遭人的阻拦。
阮宜民掐着阮母的脖子往墙上撞,看着她头破血流也毫无收敛。
“妈的,就那么两句话你都说不明白。”
“养你这种废物有什么用?”
“你不会是心疼你女儿吧?”
“吃里扒外的东西。”
阮宜民是真不把阮母当人看。
阮母像是已经挨打成了习惯,人蜷缩着,不敢吱一声。
阮昱就站在两人跟前。
还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呢,一点没有阻止的意思,只是皱着眉,眼底难掩嫌弃。
苏沫和阮卉还有陆沧从几人身边走过,三人谁都没有给几人一个多余的眼神。
直到坐在车上,阮卉才抿了抿唇,掏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。
电话接通,阮卉淡声开口,“法院门口有人家暴。”
说完,阮卉就挂了电话。
电话切断,阮卉转头看向苏沫,人往她肩膀上靠,似笑非笑说,“最后一次,权当成全了我和她的母女情分。”
苏沫没说话,抬手揉阮卉脑袋。
阮卉唇角抿了抿,小声跟苏沫说,“我想跟陆沧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