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17 章 if番外:假如当年没有冤案发生(4)(2 / 2)

只有春知处 风歌且行 9033 字 6个月前

纪云蘅马上点头,应道:“知道了。”

这会儿L倒是应得很快,没多久夫子来了殿中,所有学生起身向夫子拜礼。许君赫放纪云蘅落地,让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,谁知怕生的纪云蘅不愿回去,拽着许君赫的衣裳大哭。

嘹亮的哭声在殿中回荡,夫子吓了一大跳赶忙上前安抚,许君赫也有些慌乱,折腾了好一会儿L纪云蘅才慢慢止住了哭声,睫毛还挂着眼泪,乖乖地坐在许君赫身边,与他共分一张桌子。

自此以后,宫学里的人都知道,许君赫新得了个宝贝。

那宝贝不是金银玉石,也非貂皮锦裘,而是个人。她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许君赫的身后,遇见人了就悄悄往他身后躲,用那双十分漂亮的眼睛偷偷打量别人。

而许君赫这一张桌子,也被纪云蘅占了很长时间,直到她八岁时,才有了自己的座位。

纪云蘅在十岁时,终于再次与柳钰见面。

楚晴花了两年的工夫考进太医院,起初做些打下手的杂活,也就这二年逐渐崭露头角,后因医术了得颇得后宫妃子青睐,地位一再拔高如今也被封了女官。

柳钰既是女儿L,也做徒弟,整日跟着楚晴苦心学医,后来纪云蘅在宫学吃了凉的果子冻病了,她随着楚晴出诊,这才与纪云蘅相认。

有时她跟随太医院的人出宫采买,会去裴府找纪云蘅玩一会儿L。

柳钰与裴绍生终究不对付,说不上两句就要起争执,你来我往互不相让,昔日口齿伶俐的丫头现在更是不得了,常常将裴绍生辩得没话说。

不过她从不会对迟羡露出不好的脸色,见了面总是颇为有礼,有时迟羡练武受伤,她还会送上药膏。

裴绍生瞧见了,心生奇怪,问柳钰为何独独对迟羡不同。

柳钰便说这是以君子之礼待君子。

裴绍生听出来了,这是拐着弯儿L说他小人,当场气歪了嘴。

同年,纪云蘅从宫学搬出,

去了京城号称第一的颂海书院,与裴绍生同在一处念书。

从前纪云蘅在皇宫里叫许君赫,在家中叫裴绍生都是哥哥,不做区分。谁知这一朝进了颂海书院,许君赫也跟着来了,远远听见纪云蘅喊哥哥,却不知在喊哪个,因此生了大怒,好几日都不理人。

纪云蘅折了花送他,又添了一些软话,说日后喊裴绍生为邵生哥哥,而将他喊作君赫。

许君赫一琢磨,觉得这去了姓的“君赫”二字更显亲昵,加上纪云蘅说话向来慢,语调轻软,听起来像是揉在唇齿间的呢喃,于是大为满意,将称呼一事揭过。

裴绍生听闻之后翻了个大白眼,又不敢冲许君赫撒气,就抓住了迟羡一顿抱怨,希望迟羡能想个办法让许君赫别总骗纪云蘅了。

迟羡沉默地听完后,转头出去磨刀了。

裴绍生吓一跳,赶忙拽住他的手,又说自己不过随口说说,求他千万别因此头脑一热杀进皇宫去。

迟羡对此很无言。

他只是想磨刀,没有任何找死的想法。

现在的他已经能分辨小少爷的气话和玩笑话了,并对他这种背后说人坏话的行为选择无视。

待到纪云蘅十八岁时,裴绍生登科及第,中了进士,皇帝给了大赏。裴寒松大为高兴,宴请亲朋好友举杯同庆。皇太子带着许君赫来到裴府一同送上贺礼,众人谈笑间说起了纪云蘅与许君赫二人。

说许君赫今年满二十,冠了字后便可择妃,而人选自然也就那么一个。

纪云蘅四岁进京,在宫学念书,成为许君赫的小尾巴,这一跟就跟了十四年。

二人青梅竹马一同长大,也吵过闹过,有时生了大气互相不搭理,但没隔几日又会站在一处说笑。

那皇宫的高墙之下,飘摆的垂柳旁边,花团锦簇的御花园里,盛大热闹的街头庙会,总能看见两人的身影。纪云蘅喜欢牵着许君赫的手晃,让她带着自己逛遍京城的每一处。

小时候走累了就喊着让许君赫抱,长大后累了就让他背,两人亲密无间,仿佛天生该是如此,谁也不可使其分离。

许君赫远远瞧见纪云蘅站在树下,打着扇吃果子,便徐徐走过去。

到了近处,纪云蘅瞧见他,往前迎了两步,笑道:“良学,你来了啊?”

许君赫伸手,动作自然地将她的扇子顺来,自己摇起来,颔首道:“已经见过裴大人了。”

纪云蘅笑着说:“今日可真热闹,来了好多人呢!”

她也是刚清静这么一会儿L,方才被人围着东拉西扯,说得嗓子都干了。

许君赫没有搭腔,扇子慢悠悠摇了会儿L,垂下的穗子往他手腕上扫过,扫得心痒痒,他开口:“父亲同裴大人说,我今年弱冠,到了娶妻的年纪。”

纪云蘅一听,转头朝许君赫看。

他立在斑驳的树影下,细碎的金光落下来,随风摇曳时那些光影掠过许君赫俊美的眉眼。

“是吗?”纪云蘅应了一句,又道:“那……可有人选?”

许君赫的视线对上她,“你认为是谁?”

他的神色与平常无异,可纪云蘅却不知为何,有些被这目光逼得退让,心跳也快得直往耳朵撞,她扭开了头,望向地面密密麻麻的树影。

暑气难消,纪云蘅感觉一阵热烧上了她的心尖和耳朵,在白腻的皮肤上染出一片红。

许君赫没催促,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L,就听见边上传来微弱的声音,“是我。”

他微微弯腰凑近了些,道:“说的什么?没听清。”

纪云蘅用水亮的眼睛瞧他,眼角那颗痣越发明媚漂亮,轻哼一声,“当然是我。”

许君赫唇角微扬,荡出一个笑,眼睛也跟着弯起来。

见他不说话,纪云蘅压着嘴角,不高兴,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

“自然是你。”许君赫拿着扇子对她晃了晃,赤红的穗子摇摆着,拂过她的鼻尖。又听许君赫放低了声音,再道:“也只有你。”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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