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德全连连摆手,“不行不行!
杀人偿命,我不能让治少爷担了这个骂名!
我都这个岁数了,还有什么放不下的?就算以命抵命,也是我的命我不值钱,何况要是没有三爷,哪有我的今天?只要能为三爷出一丁点儿力,都算我没有白活。”
揆郑醇见他情绪激动,只好道,“您先养足了精神,到时候自有对策。”
王德全越想越着急,问道,“长沙那头还没有消息吗?闵六爷派谁去的?”
郑醇道,“好像是严峰和吴介。”
王德全皱了皱眉,“严峰?他能行吗?那吴介更是青涩,还什么都不懂的。
怎么没让常安走一趟?哎,当时应该让你也跟着去的。”
显然是关心则乱。
郑醇道,“师父放心,闵六爷是个极厉害的,他既然做了这样的安排,就一定有他的用意,您不用多想。”
王德全却心烦意乱地道,“那高安也不简单,不会听到风声跑了吧?他又是如何在长沙站住脚的?这么多年销声匿迹,他可真厉害啊……”
揆郑醇不知该如何安慰才好。
等长沙那边的消息传回来时,已经是七天后了。
跟严峰同行的闵家人憔悴地见了闵庭柯。
闵庭柯这几天的心情很不好,看什么都不顺眼。
眼见着小厮一身的风尘,他皱着眉头道,“你怎么也不洗漱洗漱,换件衣服再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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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厮一愣,连忙道,“是,我这就退下去。”
闵庭柯摆了摆手,“算了!
是严峰让你回来的吗?可打听到什么了?”
小厮点了点头,“是,的确是打听到了一些线索,严管事吩咐我赶紧回来复命。”
揆闵庭柯打断他道,“行了,咱们这就去白家,见了治少爷你再开始说,免得我还要听两遍。”
小厮一脸莫名其妙,但还是应了下来。
闵庭柯便高声吩咐常安备车。
这两天常安都快愁死了,自从闵夫人寿辰之后,闵庭柯便阴晴不定的,上一秒还好好的,可下一秒就会翻脸大怒。
常安猜测这多半和白蓉萱有关。
如今能影响六爷的人,也只有她了。
他试探着询问闵庭柯要不要去白家做客,却被闵庭柯狠狠地斥责了一通。
揆当时的话是怎么说的来着?“我看着很闲吗?闵家这么大的地方装不下我了还是怎么着?总往白家跑算怎么回事?”
自那之后,常安便决口不敢再提白家两个字。
今天是闵庭柯自己开的口,总不会再怪到他头上来了吧?常安赶忙出门吩咐。
可等他走回来时,闵庭柯却皱着眉头问道,“你那么高兴做什么?很喜欢去白家吗?”
常安要哭的心都有了。
揆跟他有什么关系啊?常安连忙低头道,“我……我没有高兴……”
闵庭柯立刻问道,“那你为什么不高兴?你很不喜欢我去白家吗?”
常安真想一口咬断自己的舌头,“我……小人不敢,我怎么敢左右六爷的意思呢?”
闵庭柯更加得生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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