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蓉萱被怼得说不出话来。
闵庭柯道,“你回到白家以来,二房迟迟没有向你动手,所以你就轻松大意,认为二房都是一窝子好人,居然还跑到我面前来替白玲珑求情,你是不是最近茶水喝得太多,脑子里都进水了?”
白蓉萱面红耳赤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闵庭柯轻轻地‘哼’了一声,“你要永远都是一副长不大孩子的样子,早晚会被人生吞活剥的。
上海滩乃是弱肉强食的角斗场,容不下心地善良的好孩子,我劝你还是擦亮了眼睛,好好琢磨琢磨我的话吧。
至于白玲珑的下场,也轮不到你操心。
二房到现在都没动静,你一个外人咋呼什么?”
他的话一句比一句狠,宛如刀子般刺进白蓉萱的心里,让她简直没有脸再面对闵庭柯。
她转身想跑,可偏偏又迈不动步子,身子僵硬,眼泪都要掉下来了。
闵庭柯见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,心有不忍,声音也缓了下来,“正所谓良药苦口,我这番话重是重了点儿,可也是为了点醒你。
白玲珑三番五次的闹事,你见二房管了没有?家里人不管,自然就要由外人来收拾了。”
白蓉萱艰难地道,“我……我不是想管这件事,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“妇人之仁!”
闵庭柯白了她一眼,“你又不是女孩子,难道还能和白玲珑感同身受不成?你管她名声如何,跟你又没有关系。”
一语点醒梦中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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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蓉萱这才反应过来。
原来在不知不觉中,她居然将自己女子的身份带入其中,站在女子的角度上,心疼起了白玲珑。
她心中一慌,满脸惊恐地看向了闵庭柯。
该……该不会被六叔发现了什么吧?闵庭柯道,“怎么了?”
白蓉萱摇了摇头,“没什么。
六叔说得是,这件事的确跟我没有关系,我以后也不会再提了。”
闵庭柯满意地道,“你能想通最好。”
可白蓉萱还是好奇白玲珑的下落,小声问道,“那白玲珑……”
她一开口,闵庭柯便猜到她要问什么,坦然道,“她被我关在黄浦江边的货仓里了,这几天把她也给吓了够呛,再过两天我找了机会就把她丢到白家的大门口,希望她能长点心,以后行事别再这么没大没小的了。
再有下次……我可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了。”
想到那骄傲得不可一世的白玲珑居然被藏在货仓之中,过着又惊又怕的日子,白玲珑都不知道该拍手称快还是替她担心了。
她轻轻松了口气,不再多谈关于白玲珑的事情,而是和闵庭柯说起了机器织布局。
两个人绕着小花园走了两圈,连翘匆匆来寻人,“六爷,治少爷,饭菜都准备好了,老夫人请呢。”
两人这才去了花厅,陪闵老夫人用起了晚饭。
闵老夫人见两人气色如常,饭桌上笑语晏晏相谈甚欢,也就放下心来。
等到第二日中午,闵家的下人将董玉泺从天津带来的礼物尽数搬到了三房。
箱子叠箱子,礼物着实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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