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刚接手家业,脚步未稳,不是二房的对手,此刻也不宜与他们正面冲突。
反正她也没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,这件事就算了吧。”
吴介答应下来。
白蓉萱赶着回去见了闵老夫人,吃过午饭后,精神不济的白蓉萱起身告辞。
闵老夫人也没有挽留,让她回房好好休息养养精神。
等人走后,闵老夫人才对易嬷嬷道,“我看治哥的情绪有些反常,可是出了什么事儿?”
大门口的一番争论没有避人,守门的小厮听得清清楚楚,自然有那聪明人,已经将消息送到了栖子堂。
因此易嬷嬷也清楚来龙去脉,便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闵老夫人。
闵老夫人听完冷笑道,“这个白玲珑,和她母亲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都是那扶不上墙的烂泥。
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,别说当年的事根本没有定论,哪怕是真的,也不能在外头大声大嚷地说出来,难道三房丢脸,二房能讨到什么便宜不成?真真是个猪脑子,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!”
易嬷嬷道,“自小在蔡氏跟前儿长大的,能学到什么好?我看咱们家这位大小姐,越大越像蔡氏年轻的时候,而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闵老夫人淡淡地道,“好在治哥也没吃亏,懂得反击,要不然我说什么也要替他出这口气才行。”
易嬷嬷笑道,“老夫人多虑了。
治少爷虽然性格温和,但涉及到母亲的名声,他怎么也得站出来维护才是。”
闵老夫人道,“我说这孩子今天的话怎么会忽然少起来呢,原来是为了这件事。
虽然顶住了白玲珑,但终究是心里不痛快,情绪自然也跟着低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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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嬷嬷道,“治少爷是聪明孩子,想必一会儿就能好起来了。”
闵老夫人道,“最好如此。”
易嬷嬷有些意外,没想到闵老夫人会如此地关切白蓉萱。
白蓉萱回到如意馆休息了一下午,傍晚时心情便舒缓了很多。
她管不住旁人的嘴,只要问心无愧行得端坐得正,尽可让人议论去。
她收拾好情绪,来到小书房看书。
傍晚时分,闵庭柯过来找她,刚走到窗沿下,就见到白蓉萱端端正正的坐在书桌前认真研读的样子。
闵庭柯忍不住微微一笑,“怎么,要去考状元吗?这么用功。”
白蓉萱一惊,抬头发现来人,立刻笑道,“六叔来了,快请进来。”
闵庭柯缓缓走了进来,“看什么书呢?”
白蓉萱道,“是我父亲的藏书,闲着没事打发时间用的。”
闵庭柯随手在书桌上了翻了翻,一眼便看到了白蓉萱给小侄子拟定名字的纸张,“这是什么?”
白蓉萱眼睛一亮,高兴地道,“正好六叔来了,帮我拿拿主意吧,我要起一个名字,琢磨了好多天还没定下来呢。”
“起名字?”
闵庭柯不解地道,“给谁起名字?”
这个……白蓉萱纠结了片刻,“是我舅舅家那边的侄子……”
话未说完,闵庭柯便道,“那头没家人吗?怎么让你给孩子起名?”
白玲珑只好解释道,“自然有家人,我只是想跟着凑凑热闹。”
闵庭柯正色道,“你可别胡来,名字是要跟随人一辈子的,不能有一点儿马虎,可得仔细慎重一些。
你没这金刚钻,就别揽瓷器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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