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传出去,我连老婆都娶不到了,自懂事起,这种事我没干过。
当然跟您去出差,在野外找不到厕所另说。”
顾谨尧道:“放心,从这个月起,薪水加倍。”
年轻的助理顿时喜形于色,“谢谢少董!”
他把灯打开。
顾谨尧捏着蔺魁的脖子,将他摁到那滩尿上,“舔干净!
一滴都不许剩!”
蔺魁脸上瞬间沾了尿。
湿漉漉的,鼻间满是尿骚味。
恶心得他想吐。
难受倒在其次。
更难忍的,是那种被羞辱的感觉!
除了被下降头那段狼狈时间,他一直过的是养尊处优,悠然自得的生活。
被佣人被属人侍候得像个老太爷。
哪里受过这等屈辱?
蔺魁一张老脸皱得像个苦瓜,颤颤巍巍地乞求道:“给个痛快的吧,一拳打死我得了。
你家中也有老人,应该知道‘尊老爱幼’这个词吧,何必这么羞辱我?还不如直接杀了我!”
顾谨尧就笑啊,“你连人都算不上,畜生不如的人,也配和我提‘尊老爱幼’?不舔是吧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他声音不大,且唇角含笑。
人长得英俊,笑起来自然好看。
可蔺魁却毛骨悚然!
他哑着嗓子磕磕巴巴地问:“你,你要,要干嘛?”
话音刚落,只见顾谨尧手起掌落!
动手快如闪电!
也没看到他是怎么出的手,只听到耳边传来清脆的声音。
“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!”
蔺魁身上所有关节,能卸的,全都被卸了!
剧痛排山倒海般地传来!
撕心裂肺,痛如万箭钻心!
蔺魁疼得瘫在地上,溃败成一滩泥。
一滩没有形状,歪七扭八的泥。
偏偏想晕还晕不过去。
那痛感那么清晰,覆在四肢百骸里,在全身每一个关节里,在心上,在脑子里,像有人拿把锋利的小刀,一块块地割他的肉,刮他的骨头,挑他的筋……
疼得他冷汗直冒,浑身颤抖,不停抽搐!
那已经不是痛了!
是恸!
上刀山,下火海,被活活扔进油锅里炸,也不过如此!
蔺魁像抽风似的在地上扭着滚着翻着爬着,毫无人样!
想向顾谨尧求饶,但因为下巴被卸了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口水混着眼泪鼻涕和尿液,狼狈不堪!
顾谨尧站在一旁,居高临下,冷眼看着。
只是这样,还不解恨。
想到自己小小年纪,被村里人指指点点,被不懂事的半大小子辱骂欺负,被神经质的母亲当成出气洞。
被烈火焚烧,差点死去,全身被烧得皮开肉绽,一次次植皮,一次次进舱,一次次疼得生不如死。
他就恨得牙根痒痒!
恨不得将他扔进狼窝蛇窝马蜂窝,让他被狼牙撕咬,被毒蛇缠身,被马蜂蛰死!
毕竟年迈体弱。
经不住折腾。
蔺魁疼得久了,最后眼白一翻,晕死过去!
顾谨尧弯下腰,将他提起来,扔到椅子上。
“咔咔”
十几声钝响。
将他关节接上了。
那疼痛是刚才的双倍!
蔺魁瞬间被疼醒了!
一具老朽的身体像散了架似的,直往下缩,恨不得缩进地狱里!
在地狱里,也比这样活受罪强!
顾谨尧面无表情,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在他肚脐下三指不轻不重地点了两下。
那是笑穴。
刚才还疼得呲牙咧嘴,恨不得一死了之的蔺魁,忽然大笑起来。
笑声诡异,响彻整个房间!
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
他想停都停不下来,笑得浑身肌肉抽搐,脸颊僵硬,心慌意乱,眼冒金星!
明明心里比黄连还苦,却不受控制地笑。
这滋味太难受了!
死去活来!
像有上亿只毒蚂蚁在他身上爬,往他肉里刺,往他血管里钻!
顾谨尧最后看了蔺魁一眼,是很轻蔑的一眼。
他转身走出门去。
一直站在门外的柯北,急忙问:“人没弄死吧?”
顾谨尧很淡地笑了一下,“没死,他开心得大笑,笑尿了。”
柯北隔着门缝往里瞅了一眼,有些担忧,“他会不会笑死?过些日子还得上法庭,给留口气。”
顾谨尧道:“不会,只会生不如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