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早。
吃过早餐后,顾北弦去约好的科研公司,谈项目。
因为项目比较重要,他穿得极正式。
整齐的银灰色西装三件套,修饰出宽肩窄腰,笔直的大长腿,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。
他骨相本就极佳。
稍微一收拾,风度翩翩,英姿飒爽,像极了财经杂志上的商业巨子。
苏婳熟练地帮他打着领带。
打完,她踮起脚尖,凑到他嘴上,甜甜地亲了一口,满眼星光,“我男人真帅。”
顾北弦捏了捏她细皮嫩肉的小脸,配合她说:“我女人真漂亮。”
苏婳扑哧笑出声,帮他整整衣领,“去吧,祝你马到成功。”
“嗯,等我回来。”
辞别范鸿儒,顾北弦带着助理和保镖出发了。
他走了没多久,周品品也带着保镖走了。
苏婳继续埋头修复古画。
等到下午,顾北弦回来了。
项目谈得十分顺利。
他心情很好,对苏婳说:“简单收拾一下,晚上带你去参加个生日会。”
苏婳颇感意外,“你在这边也有熟人?”
“我之前在这边留过学,今晚过生日的这人叫唐约翰,是我同学。
他爷爷是最早一批来美淘金的,是个古董迷,尤其爱好古字画。”
苏婳明白了。
顾北弦这是要给她铺路呢。
就像女人喜欢珠宝首饰一样,有钱的男人,尤其是上点年纪的,大都喜欢古董字画。
没事就抱着那些古董花瓶和字画,反复观摩鉴赏,自得其乐。
其中有个最出名的,就是乾隆皇帝,人送外号:爱新觉罗·牛皮癣。
他钟情收藏,尤其是名人字画,每次欣赏时,最喜往上面盖章,其中赵子昂的一幅《鹊华秋色图》,硬是被他盖了168枚印章。
像唐约翰爷爷,这批最早来美淘金的人,大都抱团,抱得特别紧。
只要苏婳拿下三五个,基本上整个加州华人古玩圈,就都知道她了。
想当初,范鸿儒也是顾北弦帮她引荐的。
看到他这么支持自己的工作,苏婳异常开心。
她一把把他推倒在沙发上,趴到他身上,逮着他的脸亲个没完,笑容清甜,说:“谢谢我男人!”
顾北弦被她亲得心花怒放。
翻身把她压在身下,鼻尖蹭着她的脸颊,无限暧昧,无限缱绻。
他声音慵懒得要命,“这是你该得的,谁让你昨晚那么卖力。”
苏婳红了耳尖,急忙去捂他的嘴,“不要说了。”
把她的手拿开,顾北弦低头吻住她的唇。
他吻得十分霸道,舌头一会儿要和她的舌头打架似的,一会儿又顶到她的喉咙。
他要吸干她。
她承合她。
当他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时,她已经化成一团软塌塌的云朵。
他托着她曼妙的腰肢和婀娜的臀,把她抱到床上,放下。
紧接着床垫发出重重的撞击声。
房顶在变形,灯在变形,人在变形,一切都在扭曲和幻化。
万马奔腾,洪水决堤。
他们爱得如此热烈,仿佛能听到身体和灵魂在噼里啪啦地燃烧……
一个多小时后。
苏婳满面绯红地爬起来,去浴室冲澡,化妆,换衣服。
两条腿绵软无力。
眼睛却水水的,透着一股迷人的媚态。
八点钟。
苏婳一身白色修身小晚礼,长发披肩,和顾北弦一起来到唐约翰的家。
和范鸿儒家不同,唐约翰一家住的是那种是上百年的老房子,有点像个小型城堡。
外表看上去有点古朴陈旧,但是一进去,里面的装修却很新,美轮美奂,豪华大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