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言语中的杀气与怒火已如惊涛骇浪一般。
“哥哥,您别问了...”
“告诉我,是不是江火?他...对你做了什么?”
“幽竹哥哥,不要问了,求求你了。”
南宫凌汐的娇靥上再度浮现出浓浓的痛苦,随后又一度将小脑袋埋入被褥里。
“凌汐...”
幽竹公子忙唤。
但南宫凌汐似已不愿再说话。
“幽竹兄,吾妹不愿听到‘江火’二字,你又何必提起?”
旁边的南宫狼摇了摇头,淡淡说道。
“这个畜生对凌汐妹妹做了啥吗?”
幽竹公子低声冷道。
“吾妹心善,热衷于慈善事业,不久前办了场慈善晚宴,不想被这个江火坏了事不说,还污蔑吾妹以红颜之名魅惑四方名士为她募捐,吾妹不堪其辱,怒急攻心,方才大病,变成这般模样,唉,说到底还是我这个做哥哥的不称职,是我对不起凌汐。”
南宫狼叹息道。
“江火?”
幽竹公子眯了眯眼,低声淡道:“凌汐妹妹,你在此稍等片刻,我去去便来!”
“幽竹兄,不可乱来,那畜生并非善类!”
“畜生终归是畜生,岂能与人相比?”
幽竹公子淡道,继而转身,冲外头喊了一句:“崔家那老头,可知江火住在何处?”
“知晓!
知晓!”
外头的崔平生小跑过来,点头哈腰。
“带路!”
幽竹公子轻抚竖琴,低声道:“凌汐妹妹,待兄为你讨得公道,定为你抚琴三日,以愈你心!”
话音落下,便抱着竖琴走出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