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你睡得很香,脖子上有吻痕,想必累坏了!
那天我怒气冲冲走了之后,平复了很久,我给你机会来找我解释。
可是我等了一天,两天,三天,一周,你没有出现。
为什么?因为你心虚,是事实吧!
方莹,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耍我,从来没有。
我查过那个男人,发现你给他儿子做家教,而他在伦敦有名有望。
我这才彻底明白,我不是你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你卑微,下贱,但不妨碍你充满心机地钓鱼,钓我给你保驾护航,钓那个男人给你在英国开路。
呵”
“司大少,我记不起来,你说的这些我都记不起来。
但也许有误会”
司修远望着她眼眶微红的样子,深邃的冷眸敛了敛,“放在当时的我眼里,你水性杨花,毫无底限!
你不来我找解释,已经默认了一切。
我当然也没那么好惹,你得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,我停了你的专业,不再庇护你。
那其实是给你的最后一个机会,只要你来找我认错,我考虑放过你。
但后来,我听学生说,你跟那个英国男人同居了。
你还休学了,看来是已经钓上了金龟婿,学业也不重要了。
我再也不去伦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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