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地方都挑不出毛病,但他也定然不是顾家之人,你若是嫁给他,怕是要受冷落。
相夫教子的场景,你是别想了。”
钱鸿出言劝到,虽然白铎绝对是大腿,但他们钱家也不是平民之家。
玉京的青年才俊也并不少,虽然武力上白铎绝对是榜首,但嫁人又不是拜师,怎么能全看武力。
“鸿长老您说什么呢!
我和白大哥没什么的。”
钱小妍俏脸越发红润,贝齿轻咬着苍白的嘴唇,因为情绪激动,开始剧烈的咳嗽。
“还没什么呢,光是提他一嘴,你就激动的不行,你这样,小心伤口崩裂了。”
钱鸿无奈,隔空打出一道罡气,帮钱小妍压制住了咳嗽。
“多谢长老,”
钱小妍喘着粗气,突然有想到了什么,便问道:“小年子呢?他没做什么傻事吧?您别和他计较,这一剑,是我故意让他刺的。
他本意并没有想杀我。”
“够了,一会儿白铎一会儿周时年的,你总是在乎这个,在乎那个。
你能不能在乎一下自己?若不是你心软,就算周时年断罪在手,只要你运用身法躲避,一近身,他抵抗不了三招就得伏诛。”
钱鸿恨铁不成钢,钱小妍是要做家主的人,怎么能如此心软。
不过他又想到周时年的遭遇,的确是钱家对不起他,便也不好在说什么。
最后感慨道:“这事的确是我钱家错了,你放心吧,又白小子和罗桥看着他,他应该不会做傻事。
如果他愿意,就把他接进府里照顾吧。”
“钱家错了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我说小年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果然和我们有关系吗?”
钱小妍急道。
“这件事等你好了,咱们把周时年带上,回钱家本部再讲吧。
你现在不可在激动了。
好了,你身上的衣物和被子都被汗水打湿,我会叫客栈里的老妈子过来为你换洗。
就先走了。”
钱鸿不愿意在四海镖局的事情上多讲,便立刻起身,任凭钱小妍怎么询问,他都不停下。
反手关门走了。
噔噔噔。
钱贺亭利用武者的手法,把前台的台本顺走了,上面标注了各个房间的人员,以及住宿和退宿的时间。
他此刻已然带上了面具,显然是不愿意让人发现他的真面目。
“嗯?这么会没见到钱小妍的名字?”
钱贺亭寻了一处僻静隐秘的地方,然后快速翻看,发现里面并没有他想要的东西。
但很快,他就发现,客栈其他房间都是满满当当的,只有其中一个是空房。
很快,他便明白了怎么回事。
于是又不动声色的把台本放了回去,找到店小二道:“住宿一晚要多少钱?”
店小二一看生意上门,便满脸堆笑道:“稍等哈客官,我给您看看空房。”
小二来到柜台后面,找到台本开始翻开起来。
然后面露难色道:“抱歉啊客官,本店没有多余的房间了。”
“嗯?没有?拿来我看看。”
钱贺亭装腔作势的把台本抢过来,指着一处空房道:“这不是有吗?你难道欺我是外地人,故意刁难洒家不成?
又不会少了你的银子!”
“不敢不敢!
小的怎么敢刁难大爷您呢,实在是这件空房已经有人住了,并且来头还不小。
是他故意不让我在台本上标注名字的。”
店小二急忙道,都快要哭出来了。
钱贺亭心领神会,心中讥讽道:“钱鸿,你果真是个老狐狸,要不是我留个心眼,换作旁人看到台本上没有钱小妍的名字,估计就直接走人了。
但很可惜,我这前半辈子都是小心翼翼,如履薄冰。
你骗不了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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