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不过啊。
踏马的。
这孙子吃药了。
只可惜,杨文鹤居然以更快的苏牧扑了过来,然后如同刚才苏牧抓他一样,一伸手就抓住了苏牧的后脖子。
就在他要捏着苏牧脖子有样学样的时候……!
苏牧做了一件事。
他的右手,直接就狠狠的向后抓了下去。
苏牧算是看出来了,杨文鹤的强大太诡异了。
这根本就和他身体不配。
甚至应该说,是某种力量,在以这家伙的身体为媒介,从而来干掉自己。
那么,这种力量,杨文鹤只会用来杀人。
其中一部分能量,只会维持他身体能承受得住这种力量带来的冲击而已。
但是,他身体的某些地方,依然还是那么的……脆弱!
下垂。
反手。
狠狠一抓。
然后……!
五指收拢。
捏!
!
杨文鹤快意无比的残忍狂笑。
但是不等他手上用力,突然感觉到自己裤裆里某个东西被人一把抓住。
那种包裹感,是特么全方位的接触。
初而温柔。
进而熨帖。
接着就是……强烈的挤压。
那种挤压的感觉,比某些时候来得更强烈了一些。
似乎,感觉有些异样啊。
男人的手,是这个感觉吗?
以后得尝尝。
啊呸,老子在想什么?
杨文鹤突然眼珠子一鼓。
不是强烈了一些。
是特么的残暴了万倍啊。
他捏住苏牧脖子的手,陡然松开。
然后脑袋不受控制的狠狠往后一仰,以标准的四十五度角度,盯着夜空。
集中在小丁丁上的神经,是人体最敏感的。
也是最多的。
那种骤然间的紧致感觉……!
好吧,是特么的挤压感觉。
杨文鹤仿佛看到天空多了两颗鸭蛋,突然破碎。
不知道怎么回事,反正脑袋里就闪现出来一个画面。
一个肥头大耳,长发飘飘的家伙,正在摇头晃脑:
“咦……呀!
!
!”
好汉歌前奏么?
这特么前奏好撕裂啊。
痛啊。
剧烈的痛。
那种难以言语的痛感,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把刀,疯狂的在他小雀雀上切片。
思维甚至都赶不上身体的反应速度。
杨文鹤双手捂着裤裆,脑袋看天,后背弓成了虾米,双眼急剧鼓凸,嘴巴不由自主扩张成迅速放大的“o”
字。
麻木。
加上猛烈无比甚至是无边无际的痛苦,使他浑身上下都在颤抖。
这些极其可怕的负面效果,立刻叠加在一起,汇聚成近乎窒息的身体剧痛。
那种无比疯狂的痛觉刺激,虽然不至于使他当场死亡,但是……!
喉咙仿佛是被人强行掐紧,发出空洞无意义的“嗬嗬”
声。
苏牧就很下流。
这叫什么?
一招……制敌(破音)!
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