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过屏风,林尘走进了一个,古色古香的闺房中。
屋内任意摆设,都是考究的琴棋书画,或者其他艺术品!
床边的软毯上,垂下来紫色纱幔,看不清床上是什么情形。
虞青鸢的声音,从里面再次传出:“林主席,你自个找地方坐!”
林尘道:“这里是夫人的闺房,晚辈就不坐了。”
“这次前来拜会夫人,如果夫人不便,那么晚辈可以改天再来!”
黄莺般的娇笑之后,纱幔里面,响起话音。
“你林尘在我面前,自称晚辈!”
“呵呵,看来是曹冰这个贱人,教你这么做的吧!”
“我再猜猜,她不但教你,要在我的面前,规规矩矩,低调行事!”
“还告诉你,我虞青鸢是一个骚货,不知检点的荡妇。除了一身凶悍,别无他处,对吧?”
林尘不由头皮发麻!
这位黄家主母,还真不是省油的灯。
曹冰交代自己的话,她还真的就跟亲耳听到一样,说得分毫不差!
主要的是,对方明知道,曹冰会说她坏话,也依然是轻轻柔柔的,像一位柔情似水的小娇娘!
不清楚虞青鸢脾气的,可能还真就上当了,只当这是一位温柔似水的妇人。
但林尘有曹冰的耳提面命,知道这纱幔之后,可不是什么美少妇。
而是躺着一尊,接近武圣的恐怖人物!
“最近两天,我偶感了风寒,身体多有不适。”
“听闻林主席,医术盖世,年少有为,如今已是省府响当当的医尊。”
“刚好,还请林主席上前,为我诊断一番!”
虞青鸢又说道。
似乎对于林尘怎么想的,她压根不在乎!
犹豫了一下,林尘上前,来到纱幔前坐下!
一只洁白如玉的皓腕,从里头伸了出来!
涂抹着淡粉色的指甲油,葱葱玉指,可以说是白皙而又修长,很完美!
林尘说了一声得罪了,便开始给虞青鸢把脉!
谁知他手,刚碰到对方手腕。
伸出来的这只纤纤玉手,就骤然发难,一下反转,扣住林尘手掌!
林尘没动,而是沉声道:“前辈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虞青鸢冷笑,变得严厉起来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林主席,你是聪明人,该知道本夫人是什么意思!”
林尘尝试抽回手,但没用!
对方的玉手,看似柔弱无骨,但其中蕴含的力量,却是如同千斤下坠,给他拿捏得死死的。
“晚辈的确,不知道前辈什么意思!”
“还请放手,不然晚辈,只能无礼了!”
林尘声音,也冷了下来!
纱幔后,依然是浑不在意,淡淡道:“年轻人,别想着用蛮力解决问题!”
“相信本夫人,一旦你动手,那么吃亏的只会是你!”
林尘笑容冰冷:“是吗?久闻黄家主母,武道盖世,在省府威震一方!!”
“晚辈不才,今天还真要领教一下!”
这女人借故看病,一下就翻脸,来了个暗算!
林尘也不是善茬,既然好话说不清楚,那么就手底下见真章!
他手臂微一运劲,经脉高频震荡起来!
虞青鸢惊讶了一声,咯咯笑道:“难怪能打伤,我那无能丈夫!”
“林主席,的确是人中之龙啊。”
“你的功力,想必已经抵达武皇之上了吧?”
话说得不温不火的,手上的劲力,却是也跟着水涨船高起来!
隔着一道纱幔,林尘就与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女人,较力起来!
如果里面躺着的,是一般人,或者是男人!
林尘早已一把轰碎帘子,直接大打出手!
可偏偏,这女人是老爹的相好,黄家的主母!
林尘并非没家教的人,做不到直接扑上去。
那样,他就真得去看医生,是不是患上了孟德综合症!
轰的一声!
两人都是一流强者,较劲之下,气浪涌动。
隔着的纱幔,再也支撑不住,直接粉碎开来!
虞青鸢急声道:“小混蛋,转过去,本夫人没穿衣服!”
林尘冷笑:“既然都动手到这地步了,黄夫人,你觉得晚辈,会信你鬼话吗?”
看都不看床上,他直接一掌,就拍了过去!
同时一脚踢在床沿上,凳子拖着身体,倒滑而回!
两人收手,交手的动静,也徐徐平复!
床上,虞青鸢一身得体黑色礼裙,秀发高高盘起,如同一只优雅高贵的黑天鹅!
这女人的姿色,和曹冰一样,偏冷,但都无可挑剔!
但与曹冰的娇媚又有不同,这女人眉间的锋利,更添三分!
不说话时,有一股浓浓的威严感。
瞥着林尘,她似笑非笑道:“你倒是反应快,没中计!”
“如果刚才,你真的像个傻子一样,转过头去,毫无防范!”
“那么此刻本夫人,已经让你喷血,躺在地上半死不活!”
林尘冷冷看着她:“黄夫人,这是要报之前,黄家的一箭之仇?”
虞青鸢款款站了起来,身量并不如何的高挑,却是带着一丝,隐隐的诱惑!
开衩的礼裙下摆,白腻若隐若现!
“黄家的一箭之仇,要报,也该是我那废物丈夫去报!”
“你放心,你与黄家的恩怨,本夫人并不会追究!”
林尘眉头依然皱着:“既然夫人,你无意帮黄家出头。”
“那么刚才出手,又是什么意思?”
虞青鸢撇嘴:“没什么意思,就是试探一下你小子的深浅!”
“另外,看不惯你与曹冰,关系那么近。”
“教训一下你,曹冰那贱人,多半会心疼得半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