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淮樽眼中闪过羞恼,脸色变得淡漠。
“原来是你,安峰派的沙仞,当年的小家伙,突破搬血之后,敢这样和我说话了。”
“只不过,是什么给了你自信,你偷偷藏着老夫懒得搭理你,现在竟敢出现在老夫面前,还敢大言不惭,今日老夫就让你知道,搬血之中,同样是一重上下一重天!”
“很好,很好,你成功的找到了死路!”
玉淮樽全身好似化作燃烧着的烘炉,高温滚滚,整个人变成至刚至阳一般,有种阴邪不侵之感。
至阳之中红光蔓延,然后一个好似血红,又好似熊熊火焰一般的东西凝聚在他体表之上。
观之都能让人感觉到一种无穷的力量在凝聚和增幅。
“找死,我没找你,你竟然还敢主动现身,更是敢激怒我!”
“你以为搬血中期和前期,就是力量的差距?死!!”
身形一闪,又是一拳轰出。
安峰派大长老沙仞也不再说话,同样神情严肃的一掌打出。
本意是想先御力卸力,再根据情况而动。
没想到。
刚一接触,整个人闷哼一声。
直接就倒飞出去。
“死死死!”
玉环樽眼神冷漠,直接追了上去。
“轰轰轰轰!”
“嘭!”
林安郡安峰派的沙仞直接飞出一百多米,把大街上一个巨大的雕塑撞成粉碎,然后再在大街之上刮出一道深沟。
整个人半蹲在地上。
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位置,有着拳印和塌陷,吐出一口鲜血。
全身气血滚动,好似大江大河。
塌陷之处慢慢鼓动恢复。
而那玉淮樽没有继续打击,不是因为回合制。
而是沙仞旁边此刻又出现一个人影。
一米八身躯魁梧强壮,络腮胡,张飞眉毛,略微凹陷的棕色眼睛。
要是顾寒山在此,就能看到这个人,就是以前在庆宣城出现过的那个取身教镇守使,叫做什么晁本宗。
不知道为何,他今日出现在这里。
“沙兄,我都说过,这老家伙既然是搬血中期,不仅力量是我们的一倍,还有气血出体增幅,搬血前期,境界相差,还是不堪一战,你不信,非要试试,嘿嘿,要不是老晁在此,你今天会被活活锤毙!”
玉淮樽慢慢的走了过来。
血红气血铠甲好似火焰有赫赫威压,此刻没有鹤发童颜的仙风道骨,就像是从血色战场走出来的战将,只有某种杀意凛然。
看着这又出现的一个人。
“又是一个搬血强者?”
“沙仞,看来你在外面交际不错朋友不错,又或者——你加入了什么势力,让我猜猜!地下杀手?某个结社?邪教?逆党?还是什么!”
眼神之中有一丝顾虑一闪而逝。
“哼,两个搬血前期,难道就以为是我玉淮樽的对手!”
“嘿嘿,我们的确不是你的对手,只不过,你要杀我们,也没有那么简单,你就算能杀一个,只要让我们走脱一个,嘿嘿嘿,来日方长啊!”新笔趣阁
“玉淮樽,你以为我没有做准备?我沙某就不能交个生死朋友?我劝你想清.....”
“找死,还敢威胁!”
“轰!”
玉淮樽已经扑了过去。
一拳对着一个人。
直接轰出。
两声巨响之间。
那两个人同样被打得不停的后退,接着忍着震荡,借着后退的力量,两人对视一眼,直接倒退飞速撤离。
玉淮樽站在原地,并未追赶。
“怪不得能够突破,原来是投靠了什么势力吗?回归林安郡,你想做什么?”
“我是不是应该引入其他势力?”
.....
顾寒山不知道这林安郡顶端的大人物注意力已经从他身上,转到了某种大局之上。
知道了更不在乎。
别说林安郡他只是短暂停驻,就算长期,他对那些什么下什么大棋、搞什么博弈权衡的事,也不热衷。
在他看来。
势力是拿来给自己服务的,要是自己哪天开始被势力裹挟,开始被势力牵扯太多精神,被禁锢行为方式行事风格。
那就是走入歪门邪道主次颠倒。
当然,顾寒山并不知道这边的发生的事情,不知道自己租住的酒店院落都被无妄之灾夷为平地。
他此刻呆在坤幽界的宅院之中,吃着丹药能晶,喝着药膳参汤。
看着手里的书。
只是看了前面的几页。
眉头就皱了皱,然后又放开,嘴角有一丝笑意。
“真?这种感觉,倒是大概率是真的,只不过,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够修炼的。”
“那什么玉家,那什么安峰派,应该感谢我竞拍了这秘籍,让你们省了通用点,省了焦虑权衡的麻烦。”
“还有那人,那种气势,比那四级凶兽火磷蟒还强,应该就是所谓的搬血中期吧!”
“非但不感谢我为你们趟雷,反倒直接找上门来!”
眼神闪过冷意。
“倒是盛情难却,顾某未来当回馈此种礼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