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擎天一柱,也毫不为过。
杜预乃是大秦驸马,而大秦又是圣元最强大的帝国,刚刚还大败蒙元帝国,晋身老大。
杜预献上的讨逆檄文、缓兵之计,是大唐唯一解燃眉之急的平戎良策。
杜预走了,他怎么办?
唐皇一把拉住杜预,慨然道:“杜解元别走。朕受命于天,如今大唐有倒悬之危、社稷有累卵之祸,难道朕还顾惜什么美色美人乎?”
“来人!”
“传皇后、武才人上殿!给杜预奏乐,歌舞!”
“什么?”
王皇后听到太监传旨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:“你说什么?陛下,陛下竟然让本宫,高贵的皇后,去给那饿不死的泥腿子杜预吹/箫助兴?凭什么?”
大太监满头大汗,低声道:“皇后,您是不知道啊。外面安禄山已经造/反了。我大唐屡战屡败,危在旦夕,皇上已经急疯了。杜预献出计策,说只要写一【讨逆檄文】,就能让大唐社稷转危为安,皇上这才下旨,让您去取悦杜预、娱乐杜预。杜预一高兴,咱大唐不还是大唐吗?”
皇后柳眉倒竖、杏目圆睁道:“放屁!这是什么混蛋逻辑?本宫乃是母仪天下的皇后,天底下最高贵的女人。杜预一个草民,凭什么敢让我去给他吹/箫助兴?”
皇帝森然的声音,从门外传来。
“不凭什么!就凭覆巢之下无完卵!”
皇后吓得急忙躬身行礼。
年轻皇帝面色铁青,迈步走入,斥责皇后:“皇后,安史之乱,事态严重,你也都知道了。如今大唐危在旦夕,叛军就在潼关外。一旦潼关失守,我大唐行将灭亡。你也将从高高在上的皇后,沦为安史之乱叛军的玩物!”
皇后花容失色,瘫软在地:“啊?这么严重?”
皇帝冷冰冰道:“放心,朕不会让你辱没祖先,在被俘之前,朕一定会杀光后宫中所有的女人,不会留任何女子给安禄山那色/魔。”
皇后:“····”
她本想说,实在不行,自己当俘虏也未尝不可。好死不如赖活着,活着给安禄山压,也比死了强。
但皇帝这么一说,皇后连沦为叛军玩物的可能也不存在了。
皇帝森然道:“之前,你王家处处刁难、得罪杜预。如今,杜预得势,身为秦国驸马,手握拯救大唐的权力。他只是让你去吹/箫,你却推三阻四,就是不去?”
“啊?杜预,成为了秦国驸马?”
王皇后脸色苍白,如遭雷噬。过去,王家无数次刁难杜预,她都冲锋在前,出谋划策,想不到风水轮流转、苍天好轮回,一眨眼就沦为了杜预的玩物,被杜预报复。
“你若不去,朕就废了你皇后之位。”
皇帝冷哼一声,转身就走。
横竖他对王皇后从没感情,观感也极其一般,都是太后做主的政/治联姻,正好借机除掉一个绊脚石。
王皇后呆呆跪在地上,两行清泪夺眶而出。
突然,她清醒过来,在地上爬行。
“陛下,我去!臣妾去给杜预吹/箫啊!”
不多时,王皇后、武媚娘、玉真公主这三位后宫地位最高、最得宠的女人,已经站在杜预面前。
其中,玉真公主是自愿前来的。
王皇后美眸含泪,楚楚可怜,仿佛不情不愿、被人胁迫的美人/妻。
王皇后含泪,跪下,给杜预吹/箫。
武媚娘翩翩起舞,给杜预歌舞助兴。
弄玉公主亲自给杜预斟酒,纤纤玉手,喂给杜预。
看着高高在上,对自己刁难的王皇后,今天亲自吹/箫,皇帝最宠爱的女人,如此侍奉,杜预心情舒畅。
皇帝趁机道:“杜预,杜爱卿,这下你可文思泉涌了?可以写讨逆檄文了吧?”
杜预想了想,伸了个懒腰,伸出脚丫子:“不行,太拘束了。让范相给我脱靴。”
范相气得浑身发抖。
杜预,太过分了。新笔趣阁
这哪里是写诗的准备,这分明是故意作践皇帝、他和王皇后!
“哦?不行?”
杜预似笑非笑,瞟了一眼范相。
范相之前多次勾结谋圣,算计陷害自己,杜预早就记住他了,这次连本带利,一起让他还。
皇帝阴狠冰冷的目光,落在范相身上:“范相,朕还没跟你算,你治国无方、玩弄权术、贪婪昏聩、颠三倒四,导致发生安史之乱如此严重叛乱。你该当何罪?让你脱靴,你听不见吗?”
范相冷汗直流,心乱如麻,只能含恨带怒,跪着膝行到杜预面前,在杜预似笑非笑的目光中,将颤抖的手伸到杜预的靴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