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朱大昌后退一步,“你不要欺人太甚!说是我下的毒,你们有什么证据?”
马保国上前两步,冷眼直视着朱大昌,目光咄咄逼人。
“你老实回答我,红花身上的毒是不是你故意下的?”
“哼!”朱大昌斜眼冷笑,“村长,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?”
马保国指向了朱大昌身上的蛇皮口袋,因为他知道朱大昌的蛇皮口袋里装着很多稀奇古怪的药,所以才试着一问。
“那你敢让我们看看你的蛇皮口袋里装了一些什么东西吗?”
马保国也只是随便一问,可没想到朱大昌的脸色瞬间就变了,急忙把蛇皮口袋捂紧在怀里。
“凭什么?你有什么权利搜我的私人物品?”
此时,就是傻子也知道朱大昌是做贼心虚了。
马保国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着,恨声说道:“朱大昌,之前我真不相信你会干出这种事情,可现在我不得不相信了,如果你的蛇皮口袋里没有深海玫瑰,你干嘛怕我们搜?”
朱大昌也知道瞒不住去了,他咬了咬牙,忽然伸手抓向蛇皮口袋里,紧接着撒出了一把白色的粉末,同时撒腿就跑。
“啊……痒死我了。”
站在他面前的几名村民吸入白色粉末,立刻发出了惨叫声,不停地挠着身上,指甲在皮肤上抓出了一条条血痕。
厉峰顾不上去追朱大昌,急忙上前检查。
“不要抓了,越抓越痒!”
可是,此时几个中毒的村民根本不听他的话,因为实在太痒了,就像无数条虫子在体内蠕动啃咬一样,越抓越痒,越痒就越要抓,形成了恶性循环。
“厉峰,求你救救他们。”马保国急忙说道。
厉峰点了点头,“快去弄些清水来!”
他说完,再次掏出银针,开始运用九转夺命针来帮村民们驱毒。
这种毒虽然奇痒无比,但毒性相比较深海玫瑰来说是相当弱的,不到十分钟,厉峰就帮几位村民止住了痒。
“快,把你们好好洗洗。”
“厉峰,真是谢谢你了,你可真是我们白龙寨的恩人。”马保国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“村长,您太客气了。”厉峰一脸郑重,“毒容易解,可是朱大昌这个人你们得时刻防范他啊!”
“哼!这个畜生!”马保国恨声说道:“抓住他,我一定要按寨规处罚他。”
随即,他看向了几名年轻力壮的男村民,“二狗,你们几个快去,就是把整个寨子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他给我抓回来,要不然他以后还会回来害人。”
“还有,这畜生身上到处是毒药,你们可得当心一点。”
“村长,您就放心吧!”二狗扛着一把猎枪,“整个寨子就没有我二狗不知道的地方,谅朱大昌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。”
这时,马保国忽然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。
“看我这记性,厉峰你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,又忙活了几个小时帮我们救人,现在肚子还饿着,赶紧吃饭了。”
“对!我去把菜端上来。”狄云笑着急忙跑向厨房。
不一会儿,桌子上就摆满了菜,清汤大公鸡,炸花生米、煮玉米,腊肉,还有许多叫不上名字的山茅野菜。
马保国给厉峰倒满了酒。
“厉峰啊!我们村子穷,没什么好招待你的,只有自家养的猪和鸡,还有一些自个儿种的小菜,你将就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