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维尔只和白无瑕见过一面，此时却亲昵地俯身，拉起了白无瑕的手，示意她摸一下自己鱼尾上排列紧密的鳞片。

封闭的空间又让白无瑕想到自己被绑架的那天了，她呼吸困难，努力召唤小独角兽帮泽维尔修补受损的灵力。

似乎是察觉到了白无瑕的抗拒，泽维尔那张漂亮的脸蛋上，露出了伤心和震惊的神色。

他轻轻晃动着鱼尾，似乎是在撒娇，耐心地等待白无瑕接受他。

白无瑕闭上了眼睛，这条鱼尾的触感，实在是太像蛇了。

“公爵大人，你知道我是谁吗？”白无瑕看着失控的泽维尔，开口提醒道。

“当然知道，你是无瑕。”泽维尔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，带着满心喜悦，他实在是太开心了，忍不住又一次啄吻起少女的脖颈起来，那是他们表达爱意的方式。

“我们之前认识吗？”白无瑕继续问。

刚才人鱼的吟唱声让她变得头脑昏沉，但她此时却莫名的冷静。

“当然。”

泽维尔说着，灵活地摆动着鱼尾，跳进了浴缸里，从少女的身后紧紧搂住她。

也许是摩擦到了某个地方，他急促地低喘了一声。

他将下巴枕在白无瑕的肩膀上，声音带上了甜蜜的抱怨：“你不认识我了吗？”

他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真实身份的？白无瑕心中震惊。

她想要挣脱出泽维尔的怀抱：“公爵大人，请您冷静，我是来医治您的，论起辈分，我还要叫您一声叔叔。”

泽维尔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。

年轻貌美，根本看不出和白无瑕的年龄差距。

少女的挣扎引起他些微的不满，强壮有力的鱼尾将白无瑕的双腿抵到了浴室边缘，一只手就控制住了白无瑕的两只手，按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。

因为这个动作，白无瑕的肩胛骨更加突出，像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。

小动物般的直觉让她察觉到了危机，白无瑕脱口而出：“怎么你也喜欢这个姿势？”

泽维尔的动作停下了，他的眼睛危险地眯起：“怎么，还有别人这样做过吗？”

他的鱼尾威胁地拍打着白无瑕的腿缝，他张开嘴，牙齿在少女的后颈处反复流连，似乎在寻找一个最好的位置，留下标记。

是谁做的？他充满嫉妒地想着，是那个不聪明的龙，还是那个口蜜腹剑的狮子，或者是那个阴冷的毒蛇？

“告诉我，是谁。”

白无瑕不说话了。

她暗中寻找着机会，想要用莫伦教给他的体术，在泽维尔分心的时候摆脱他。

“那他有这样做过吗？”鱼尾终于滑进了白无瑕的双膝之间，少女像是骑在了上面。

“那她有亲吻过你吗？”柔软的嘴唇蜻蜓点水般划过白无瑕的后颈，下一秒，狠狠地咬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