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嘴角,扬起一抹甜美的弧度。
似乎,那个人是那么的赏心悦目。
从眼睛开始,又从耳朵开始。
他的每一个动作,都是那么的细致。
让自己能够深深铭记在心中。
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。
达内尔脸庞阴晴不定。
“父亲。”
丝塔茜唤了他一句。
“嗯。”
“女儿恳求您,不要为难他。”
她抬头,看着自己父亲,“我长这么大,身边没有朋友,希望父亲能够理解我孤独的感受。”
“而且,我相信,只要我去跟他说,他就会看在我的面子上,出手医治父亲。”
“好,我会考虑。”
达内尔挥了挥手,“丝塔茜,时间不早了,你去休息。”
“谢谢父亲,那女儿告退。”
丝塔茜站起了身子。
不过,在走之前,她将手中的药方,交给了达内尔。
“林然,你是在威胁本皇,还是警告?”
望着手中的药方,他叹了口气出来。
根据丝塔西的描述,他愈发断定,那小子猜到了自己女儿的身份。
即便如此,他还是出手治愈了丝塔茜。
等她走远之后,又进来两道身影。
“你怎么看?”
面对达内尔的询问,普利策轻轻握拳,“属下认为,或许那小子没有恶意,是咱们太过..”
“哼!你怕了?”
达内尔盯着他的眼睛,一声冷哼,“本皇承认,那小子能成为大夏的龙帅,本事的确非同一般,可这样的人,一旦回去,那将后患无穷!”
闻言,普利策不再多言。
他也不喜欢,这种命运掌控在别人手里的感觉。
可谁让大夏气运,如此不俗,竟能得到林然这样的人才。
“看看吧。”
达内尔将药方递给了一旁的汤玛斯。
汤玛斯接过药方看了眼,目光陡然定格,满是吃惊模样,“您..这是从哪里得来的?”
“丝塔茜带过来的。”
“皇主,这药方可是宝贝啊,虽然他无法治愈您的病,但能够减少发作次数,而且发作时,不会像之前那样痛苦!”
在联想到达内尔与普利策之间的对话,本是一头雾水的他,呼吸瞬间为之一滞,“难道这..是出自他的手?”
看着达内尔点了点头,汤玛斯心跳频率骤然加速。
拿着那张药方的手,都在止不住地颤抖。
“输了,彻底输了,想不到他的医术,竟能达到这等程度!”
扑通!
激动中的汤玛斯,竟是跪了下去,“皇主,求您莫要为难林然,这样的人,与之相交的好处,远远大于交恶!”
“退下吧!”
“这..”
汤玛斯懵圈了。
一旁的普利策,给他打了个眼神。
他叹息一声,只好退了出去。
“普利策,你说皇主,这是什么意思?”
帝宫院子里,他问道。
普利策停顿步子,只是摇了摇头,便迈步离去。
达内尔站在窗前,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,手中握紧了那张药方。
这样的人才,杀了的确可惜。
可要不扼制在摇篮,将来的风险,谁又能说得清。
这小子回到大夏,若有朝一日,他带兵打上西凉国,他们又岂有必胜的把握。
何况西凉国与大夏交恶已久,只是未曾像东瀛那般,彻底撕破了脸皮。
别的不说,单单以五大佣兵团,不断滋扰大夏边境这件事,换做他,也难以原谅。
更不用说,那些人通过暗中操作,将数不尽的有毒之物,带给大夏的娱乐场所。
“林然,你给本皇的惊喜,实在太大了!”
他摇头苦笑。
此刻的达内尔,都说不出自己心中的感受。
他既希望这小子死,又不想让他死。
随即,他目光变得坚定。
“就看你,能不能逃过这一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