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倾倾，我说出来，你别慌，好吗？”墨渊抬手轻轻抚摸着凤云倾的鬓边的发丝。

凤云倾听见他这么说，顿时蹙眉，“你先说。”

墨渊道：“你先答应我，不要慌也不要生气，好吗？”

“我答应你，快说吧。”凤云倾着急听原因，佯装答应。

墨渊知道她是假装答应，但是也没办法再过多要求，毕竟今天这件事是非说不可了。

他抱紧凤云倾的腰肢，缓声说道：“还记得我说让你神魂融合，是钻了转生石的空子吗？”

凤云倾红眸暗了下去，紧紧盯着墨渊的脸说道：“记得。”

“我确实钻到了空子，但也只限于没有给你带来厄运和因果。”墨渊深邃的眼眸微微黯淡，“逆天改命，就算我是天帝，也要为之付出代价。”

“什么代价？”凤云倾神情紧张，心中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消除这个代价了。

“为了将你的神魂融合，我向天道起誓，待到你成神之日，我便要去往九重天的神山上......”

凤云倾揪住了他的衣襟，神情紧张的问道：“然后呢！？”

“......我将长眠在神山之巅，永远不得转世重生。”

墨渊说出这句话，便觉得自己心中更加沉重了。

原本这个事情只压在他的心底，但是现在告诉了他的倾倾，他会担心倾倾做出伤害她自己的事情。

凤云倾抿紧唇瓣，沉默良久之后问道：“长眠，就是你并没有死，对吗？”

墨渊眸色温柔的望着她，“确实没死，但是对外界会一无所知，就好像刚刚我在打坐的时候一样，你进入空间我丝毫没有察觉到。”

“那就一定有办法救你！”凤云倾血瞳中漾出细碎的光。

墨渊捏住了她的脸颊，动作轻柔，“倾倾，这是天道对逆天改命的惩罚，任何人都不能改变，你不要做傻事。”

他叹气，怅然的说道：“我不告诉你，就是不想让你为这件事烦恼。”

“嗯，我知道了。”凤云倾没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
她转瞬说道：“如果我没有成神，你就不用去神山了，对吗？”

墨渊轻笑着摇了摇头，“我如今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，即便你没有成神，我也会在某天长眠......”

“所以，倾倾要抓紧时间修炼，早日成神，这样我就算不在，你也能保护自己。”

凤云倾点头，随即说道：“我知道了，我会努力修炼的。”

“墨墨，那边境的事情，还需要解决吗？”

她突然失去了探查边境的兴趣，只想闭关修炼。

墨渊看着她，眸色认真，“必须解决，若是我真的不在了，这个神界定然会出现动乱，我希望你是安全的，无论你是跟随九尾狐族离开，又或是留在这里，边境都是必须解决的大事。”

凤云倾只好点头，“好，我过两日就去边境。”

她将头靠进墨渊的怀中，眼睫微微垂下。

眼眶中湿润，她很想哭。

自身修为太低，导致她连帮助墨渊的办法都想不到。

两人沉默的相拥，六只兽兽在一旁看着，谁也不敢出声。

......

七日后。

凤云倾在聚灵院拼命修炼有了成果，成为了上神境中期。

趁着夜色，她去到了百花宗的边境关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