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,刚刚我没想打架,是你非让我上的好不好!”贺君山无语了。.c0m
找了一条木制长椅把霍云初放了下来,蹲到地上检查她的脚。
有点肿,还真是扭到了。
“若愚,麻烦帮我买两瓶冰水。”然后,贺君山安排谢若愚去买水,自己帮霍云初揉脚。
没多大一会儿,谢若愚把冰水交给贺君山。
贺君山又耐心为她冰敷脚踝。
“好冰啊!”霍云初用另一只脚踢贺君山,贺君山也不恼,只是呵呵笑,让霍云初再忍忍,马上就可以消肿。
“老婆,想不想吃糖葫芦?”贺君山问。
“不要。”霍云初回答。
“要不要彩色棉花糖?”
“不要。”
“烤肠?”
“不要呀!”
“你老婆想吃糖画。”谢若愚不由好笑,在一边插嘴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贺君山问谢若愚,有些恼火。
“你老婆一直在看人家做糖画。”谢若愚指了指离他们不远的一个小摊,真有个非遗传承人在做糖画。
“老婆,你要哪个?大龙?孙悟空?”贺君山瞪了谢若愚一眼,然后问霍云初。
“我要猪八戒。跟你一样,又贪吃又好色。”霍云初笑嘻嘻地回答。
“我哪里贪吃了,老婆吃不完的我才吃,那是节约粮食好不好?好色,我只好我老婆的色,也算好色?等着,我给你去买。”然后,贺君山松开霍云初的脚,帮她穿好鞋子。
霍云初活动了一下脚裸,肿也消了,好像真的不怎么痛了。
“贺总很会讨你开心。”谢若愚坐在长椅上,望着贺君山买糖画的身影。
真希望有资格为霍云初买糖画的人,是自己。
“他也很会惹我生气。”霍云初轻轻一笑。
“这就是你喜欢的人间烟火嘛!”谢若愚无奈地一笑,他既没资格哄她开心,更没立场惹她生气,只能在一边假装阳春白雪。
“贺总给我敷了脚,你不嫌弃的话可以接着用。”霍云初拿起冰水递给谢若愚,示意他可以敷敷他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