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费介在被丢出去之后,忍不住重新爬起身来看向那些天夺军,怒斥道:“你们究竟是谁?有这般实力绝不是寻常的反贼,速速报上名来!”
天夺军中的一位将士冷冷的瞥了一眼:“告诉你也不稀奇,我们是天夺军,刚才你口中的逆贼,便是陈将军。”
天夺军!
听见了这三个大字,那原本还气势无穷的费介,突然浑身一颤,随即瞳孔微微一缩,满脸的不敢置信。
他冷哼了一声道:“这怎么可能,你说你们是天夺军,你们就真的是天夺军了吗?难道我会相信你们的鬼话!”
“天夺军和陈将军此刻正在陕西剿匪,可是你却说你们是天夺军,这不是开玩笑吗?”
“别忘记了这里是江南,这里是铅山县,距离陕西足足有两千多里路。”
天夺军冷笑一声,没有再和他继续争辩,直接转身走进了府邸之中。
费介心中还心有余悸,他看了看四周的同伴们,四周的同伴们听见天夺军之后,也不由得面面相觑,纷纷不敢置信。
他们怎么想都绝对不会想到天铎君的头上去。
“骗子肯定是骗子,天夺军怎么可能会到这里来呢。”
“说的有道理,现在陕西省盗匪猖獗,起义军不断,陈将军怎么可能会有时间来到咱们这个地方,这不是荒谬吗?”
“可是他们身上的装备盔甲似乎真的很不错,我手中的这把剑是我父亲留给我的,可是竟连对方的盔甲都劈不开啊。”
大家各自争执不断,有的相信对方是陈安,有的则完全不相信。
费介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看向在场的诸位道:“与其在这里揣测,还不如直接去找铅山知县问个清楚,铅山知县肯定会有答案的!”
此话一出大家都觉得十分有道理,于是便组织着一起前去了铅山县衙。
很快鼻青脸肿的一行人在来到县衙门口的时候,那些衙役们看见了这些四家子弟的大少爷,竟然被伤得如此惨不由得连忙跑上前来嘘寒问暖。
费介也被一个衙役给扶住,那名衙役连忙伸手给费介全身各处,敲打按摩一边敲一边,满脸严肃的说道:“费公子您这到底是怎么了?怎么会被人打得这么惨?是谁干的?我这就去通知知县大人,到时候让大人给你做主!”
费介一边享受着衙役的捶打,一边摇头晃脑道:“没事,我们就是摔了一跤,在铅山县这个地方还有谁敢打我们,那不是不要命了吗?”
衙役一听觉得十分有道理,点了点头:“说的对啊,铅山县这个地界谁敢动费公子您啊。”
说起费家的历史,那可就得从太祖时期说起了。
一门三状元,八十七位举人,出过一位首辅,三位尚书,至于其下的小官更是数不胜数。
这样的一个家族,又有谁敢招惹呢?
所以那个衙役也很相信,这是他们摔出来的。
费介摆了摆手道:“你们把我们扶进去,我们要见你们老爷一面。”.c0m
那些衙役便连忙将这些才子们都给运进了县衙中,来到了知县大人的面前。
铅山知县原本还正在办公,突然看见费介以及自己儿子等一大群人,被扶着走进了大堂,不由的脸上露出诧异之色。
看见儿子伤的不轻,铅山知县更是脸色一沉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是有人欺负了你们吗?”
方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到:“爹我被人打的好惨啊,连续被人打了两次,每次都鼻青脸肿,爹,您瞧瞧我都快被揍成猪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