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薄琰和傅偲坐在边上看戏。
盛又夏似笑非笑的,傅时律伸手捏了把儿子的脸。
“什么糊涂事?谁做的?”
“你啊!刚才那个奶奶,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?”
傅时律脸色微微阴沉,“谁跟你这么说的?”
“奶奶啊。”
秦谨站在一旁,丝毫不慌,“我说错了吗?所以有些事不能干,会被记在史册上,等你儿子长大了,还要时不时被翻出来说一下。”
男孩听到这,一颗好奇心快要炸了。
“爸,你做什么错事了,跟我讲讲,我真的很想知道!”
傅时律一把将他给拎开。
盛又夏见外面恢复了平静,“走了?”
“被赶走了。”
让她自己走,那是不可能的。
“又想让你帮着找梁念薇?”
温家的人她是指望不上的,温静兰气都气死了,再说也不会承认梁念薇失踪的事跟自己儿子有关。
她只知道那个女人在背后捅了她一刀,一声不吭勾引了她儿子不说,还跟着跑去了国外。
傅偲让孩子到边上去玩,大人说话,他倒是听的起劲。
“我不去,我也要听。”
傅偲起身,揪着他的胳膊将他带到了楼上。
傅时律在盛又夏边上坐定,“我跟她说了,这个忙我帮不了,梁念薇十有八九是被人藏起来了,要怪只能怪她自己鬼迷心窍。”
秦谨已经快要记不清那女人长什么样了。
本来也不是能惊艳人的长相,属于多看几眼才能勉强混个眼熟的,“她眼睛都瞎了,也不年轻了,长得也就那样,谁能把她藏起来?”
“妈,有些人就喜欢这样的,说白了是喜欢残缺美,说得难听点就是有特殊癖好。”???..Com
赵薄琰刚说完,就看到秦谨拍了拍胸口。
“不谈这事了,怪瘆人的,总之梁家跟我们本来就没什么交情。”
该算的账,该还的情,早就一笔勾销了。
傅偲刚度完蜜月,就回了琴室,孙天谕一直没提她和那人的进展,但到了晚上,傅偲看到有人手捧鲜花进了店。
孙天谕一脸娇羞地走过去,“你先去边上坐会。”
“好,不着急,我等你。”
傅偲想着两人发展得应该挺顺利,她借机将孙天谕叫到一边。
“你们在谈恋爱吗?”
“他在追我。”
“也就是说,你还没同意?”
孙天谕有自己的担忧,她原本是打算一辈子不结婚的,就一个人混着过完下半生,不也挺好的吗?
“偲偲,他家里条件不错的,爸爸是农科院的,妈妈是老师……”
男人自身工作也很好,这样的家庭一听就正派。
“你也很好啊,这几年你那么努力,那么拼,小小的财富自由算是实现了吧?”
“而且我们的琴室生意会越来越好,越开越多,要是性格合适,不妨了解下。”
孙天谕望着男人的背影,“而且,他真的是个情绪很稳定的人,做什么事都不急不躁,超级有耐心。”
年轻的时候可能会喜欢张扬的,即便品性很坏,她都能闭眼无脑冲。
可现在不一样了,嫁人就要嫁一个本来就很好的人。
男人坐在那里,随手拿了一本杂志翻看。
正好有一拨客人进来,忙完都一个小时以后了。
但傅偲看到男人依旧坐着,一声催促都没有,面上更没有任何的不耐烦。
她就觉得,孙天谕这次应该是遇到了对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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