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念整个人病恹恹的,可能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缘故。
她的脸色就比一般的人都要苍白,她扣紧了傅时律的手腕,“时律,我好难受,头晕的厉害。”
盛又夏看过去一眼,见她靠在傅时律的手臂间。
她越发看傅时律不顺眼了,桃花劫一道一道的,就跟还不完的债一样。
“我帮你叫救护车。”
陆念手里力道握紧了些,她现在需要的不是救护车。
“时律,我家里人把我抛弃了,我现在连家都没了。”
如果当时他肯多花点心思找找她,她现在应该就是他的太太了吧?
傅时律将她抱了起来,陆念的眼里又死灰复燃了一样。
她似乎看到了希望,毕竟他们当时也算是谈过,傅时律不会丢下她不管的。
男人往前走了几步,来到温在邑的面前。
“伸手。”
温在邑看了眼,鬼使神差般伸出手。
傅时律将陆念放到他手臂间,然后快速地收了手。
“你赶紧送她去医院吧,最好做个全身检查。”
温在邑怀里的人很轻,几乎没什么分量。陆念扣住了傅时律的手腕,满眼不舍。
“时律……”
傅时律挣了下,然后把手挣脱掉。
“温在邑,你喜欢她吧?以前没争取到,那以后就要珍惜了。”
傅时律就差祝她们百年好合,早生贵子了。
陆念的心跟死过去了一样,悲伤抑制不住地透露出来,温在邑不放心她这个样子。
“念念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陆念还有些依依不舍,有太多的话想和傅时律说了。
温在邑抱着她走向了自己的车,盛又夏盯着两人的背影,有些出神。
傅时律那话里,好像有些幸灾乐祸,不知道是不是盛又夏听错了。
“原来他接近你,是另有目的,我就说温在邑这人不行,从一开始我就不看好他。”
温在邑将陆念抱到了车里,然后关上车门。
他坐进驾驶座之前,回头看向盛又夏。
两人的目光接触上,温在邑一脸的欲言又止,好像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心里会难受……
傅时律抬起手,挡住了盛又夏的眼帘,看什么看。
温在邑很快坐进车内,开着车走了。
盛又夏推开他的手,“你怎么不送她去医院?”
“我要真送了,你不吃醋吗?”
盛又夏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,“呦呦,这都不光是前女友了,还差点成了傅太太。”
傅时律揪着她这句话,“别不承认,这话太酸了。”
“是有点酸的,你们当时也算两情相悦吧?至少您愿意跟这位陆小姐试试了。”
盛又夏磨了磨牙,“但是傅先生跟我联姻的时候,可不是这样的呢。我听说您跟家里人对抗了很久,什么招都使出来了,果然人跟人是没法比的,我没有陆小姐那样的命。”
这怎么越说越偏了呢?
“你们当时情况不一样。”
“看吧,还是因为你喜欢她。”
傅时律自然是要反驳的。
“谁让你给我下药的?让我差点死你身上了,盛又夏,当时我们一起送医院抢救去了,你是不是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