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等我过来,多等一会都不行吗?还是你的身体只对他有感觉?”
她可以把它理解为温在邑的嫉妒,也理解他为什么这么愤怒,但这样并不代表,他可以什么话都乱说。
“昨晚他带我脱困的,我没说愿意,傅时律不会碰我的。”
“不会?”她是不是太小瞧男人了,“那你不同意吗?”
“我当然不同意。”
盛又夏以前从来不骗他的,即便身不由己跟傅时律相处,也会告诉他。
所以温在邑很信任她。
可这次,她撒谎了。
温在邑知道她撒谎了,他满心都是嫉妒,昨晚他托人查到了这里,但是进不去。
肖睿那狗腿,只听傅时律的。
“你知道我昨晚坐在车里,看着酒店门口,我心里怎么想的吗?烟一根接着一根点上,抽完,再点上,夏夏,你是我女朋友。”
盛又夏看他情绪激动,也不好提醒他,她已经提过分手了。
“我昨晚被灌了酒,酒里面有药,但我有分寸,什么事不该做,我懂,我死都不会去做的。”
温在邑摇了摇头,听不进去。
“你能扛得住春药?傅时律看着那副模样的你,他能把持得住?”
肯定是水到渠成,巫山云雨了。
“春药?”
盛又夏眼里露出疑惑,“谁跟你讲是春药的?”
“那是什么?”
“不是。”盛又夏耐心地解释了句,“我虽然不知道那具体是哪种药,但我没有身体的冲动和难以自已……”
“不可能。”
盛又夏两道好看的秀眉,紧蹙起,“为什么不可能呢?”
是他不信,是他被冲昏了头脑,还是什么意思呢?
温在邑颤抖着唇瓣,望向盛又夏的眼神充满悲愤。
两人对望,彼此的眼睛里都蒙了层东西。
肖睿过来时,一眼看到了两人。
他经过温在邑的身边,冲着盛又夏吹了个口哨。
“呦,嫂子,昨晚破镜重圆爽歪歪啊。”
温在邑正愁没地方发泄,上前步揪住他的衣领就要揍。
盛又夏径自走了。
傅时律醒过来没看到她的人影,下楼时不出意料碰到了肖睿。
他刚跟温在邑干完,两个人体型差不多,武力值差不多,脸上挂彩的程度也差不多。
傅时律看他嘴角两边都是青的,“谁这么厉害,哪个狠人?”
“是个来酒店捉奸的二货。”
“她老婆跟情夫在你酒店开房?”
肖睿哼哼笑着,手背在嘴角处靠靠,“差不多吧,那奸夫怪不要脸的,是个死不要脸的老男人。”
“打得好,谁让你纵容的,这世上就不该有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。”
“是是是,你说的都对。”
盛又夏回到家,刚从车上下去,就接到了盛修明的电话。
她看了眼,没有第一时间接通。
盛又夏一边往里走,铃声一边响着。
是专属于盛修明的音乐,他自己调的家乡曲。
盛又夏生出了那么一点期盼,妈妈回来那么久了,他到现在都不闻不问,也许,是良心发现了呢?
盛又夏走到了电梯口时,还是接了。
但语气依旧不冷不淡。
“喂。”
“夏夏,赵家公子出事住院了,现在他家放出消息,他失的血必须从你身上抽回去才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