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上已经换了一拨人,这会古筝、琵琶、胡琴等齐齐上阵。
也不知道从哪来了一群精致妖娆的美女,身着最近流行的敦煌风汉服,盛又夏以为这是酒楼固定安排的节目。
可是再一看,显然不对。
那几个婀娜多姿的美人是冲着徐临来的,有人用手搭着他的肩,还有的人轻轻甩动飘带,轻飘飘的带子蒙住了徐临的脸,再缓缓落下去。
这要是个定力不好的男人,魂都被勾了去。
但徐临自始至终像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,神色淡漠,纹丝不动。
美女见这一招不管用,软绵绵的身子便往男人身上靠。
徐临抬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,“你们要是再继续的话,就把你们老板叫过来。”
“徐总真是不解风情,这样会把人吓坏的。”
盛又夏听着,身后传来了熟悉的说话声,她没有回头,只不过后背微僵。
她旁边的椅子被拉开,有人入座。
徐临挥挥手,示意她们下去,“跳得挺好,下次都别跳了。”
傅时律把手里捧着的一束花递给盛又夏。
她表情微凛,没接。
“还在生气呢?傅太太,是老公的错,收下我的歉意吧。”
盛又夏面无表情,对面的徐临却是微微吃了一惊,“你喊她什么?”
“傅太太啊,徐总还不知道?”
傅时律盯着他的表情,就像是在说不可能啊,你装的吧。
徐临的情绪没有过多的外露,只是将视线移到了盛又夏的脸上。
他不会以为她是故意隐瞒,为了谈下这笔生意吧?
傅时律将椅子朝盛又夏挪近些,手臂轻搂着她的肩膀,“不好意思徐总,这段时间她一直在跟我冷战,她也是无心的。”
这茶里茶气的几句话,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。
徐临端起手边的茶杯,手指在杯口处轻绘,“是因为傅主任诊室里的那个女人而冷战吗?”
他是惯会抓重点的。
傅时律脸色往下挂,肯定是不愿意承认的,“当然不是,跟别人没关系。”
他将那束花放到桌上,盛又夏推掉她的手。
不过她没有否认他们的关系,本来她就想着要跟徐临说清楚的,这样一来也好。
盛又夏刚才是按着两个人的菜量点的,傅时律抬下手,让服务员添一副碗筷。
“徐总约我太太出来吃饭,怎么不把我叫上?”
徐临回得也挺理所当然,“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,毕竟就算现在看来,你们也是貌合神离的。”
傅时律觉得这人挺没劲,好像没有羞耻感。“要给徐总看看我们的结婚证吗?”
“这倒不必了,我相信傅先生。”
“傅先生能有这么好的太太,真是福气。”
徐临好歹是盛又夏的大客户,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,都得好好维护。
在她眼里,徐总就是金主爸爸,是钱,是无数的钱。
傅时律这种拈酸吃醋的样子,对她来说毫无用处,要是把她的金主爸爸惹恼不干了,她肯定会收拾他的。
“徐总说得对,可惜这种福气轮不到别人。”
盛又夏不客气地想让他把嘴巴闭起来,“你少说两句吧,对徐总客气点,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