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为什么过两天走,今晚不行?”
豆糕摇摇头,“嗷嗷”
苏悦就懂了,原来是想等白靴子和母虎回来告别再回家。
“行吧,那我先回家了,你再不回家小宝都忘了你了。”苏悦站起来拍拍手,从空间里拿出三根人参,“只能吃一根听到没有,让我发现你多吃……”
豆糕咬着人参很是依依不舍,爪子扒拉着苏悦的衣角不放,想让苏悦多陪它一会儿。
“你都长大了还粘人,过两天不就回家了,别拉我衣服了,你那爪子都给我勾烂了。”苏悦拉掉它的爪子,说完人影一闪就不见了,再磨叽下去天都亮了。
苏悦一路向山下飞奔,再路过晒谷场的时候却听到一阵时有时无的响动,像是人的说话声,这大半夜的谁还在外面。
苏悦有些好奇,寻着声响走到一栋稻草垛后,随着声音越来越大,苏悦的面色也越来越红,只因稻草垛里传来的声音明显是办那事的声音啊。
女人的娇哼声,男人的低吼声交杂在一起,动作大的弄的晒干的稻草都呼啦啦的响。
她没吃过猪肉她还没见过猪跑啊,在大学里,和室友也一起观摩过不少这种片子了,实战经验没有,可她理论知识丰富啊。
苏悦悄悄后退,只以为是哪对小夫妻,不禁心里腹诽,真是的,家里的炕还不够打滚吗,非要出来露天席地的找刺激,什么癖好啊。
正当苏悦要离开的时候,里面的人显然是办完事儿了,传来说话声,女人声音娇滴滴的,听的人心里酥酥的,男人穿着粗气,声音里都带着疲累。
这男人不行啊,这才多久啊就交代了,你老婆声音还中气十足,你作为一个男人咋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呢,你这样的怎么满足你老婆啊。
苏悦忍不住就这么想了,她现在是真后悔因为好奇心来这,还有她耳力太好了,都走这么远了还能听到一场活春宫。
“大山,人家还想嘛!”女人捏着嗓子说话,叫大山的男人没说话,苏悦猜刚才那一场运动应该耗他完了他力气吧,这会儿可能需要缓缓。
不过村里叫大山的还挺多啊,她就认识一个。
“怎么?你那几个迸头没有满足你?”苍老又兴奋的男声传来。
“哎呀,你说什么呀?人家哪有什么迸头呀,人家只有你这冤家,你可错怪你死人家了。”女人的语气甜腻腻的。
迸头?难道不是一对夫妻,是出来偷情的?
苏悦停住脚,诧异的回头望了眼,仔细想想,那女的声音听着确实年纪轻轻,而男的说话声中却带着老态。
并且老态中还透着熟悉,在联想到女人口中的大山,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在苏悦脑子里呈现。
偷情的那两人又开始说话了。
“呵,陈大国昨个儿进你屋我可看的清清的,个把钟头没出来你们在里面干什勾当。”
“哎呀,你错怪人家啦,陈大哥是来帮我修水井的,再说那赔钱货还在家里呢,我和陈大哥能干什么呀,你瞎想什么,人家可不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