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墨赞赏的点了点头

“如果我刚才成功的拦住了圣煌，会发生什么”

顾思量问道

“可能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，也可能什么都不会发生”

萧墨说的摸棱两可，又或许，因果这东西，本就是迷雾中的一抹流萤

时而清晰可见，时而隐匿其中

“明白了，所谓因果，也只是顺着一些事件的脉络进行的模糊推演”

顾思量很快就明白了何谓因果

“真是聪明，不愧是凭借一条剑道硬生生肉身成圣的绝世剑仙”

萧墨都快忍不住给顾思量鼓掌了

“如果圣煌和云念他们会有因果的话，那说明在你的推演中，他们一直谋划的事情成功了”

顾思量十分笃定的说道

萧墨笑了笑，没有回答，但他的这份表现就是回答

“多谢解惑”

顾思量说道，随手又凝聚出了一柄长剑

“我都给你解释的这么清楚了，你怎么还要打”

萧墨嘴角抽了抽，十分无奈

“这么多年了，难得有个人能和我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场，我又怎么能轻易的放过你呢？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，前辈”

顾思量最后一句话近乎是一字一顿的说道

“唉，真是怕了你了”

嘴上这么说着，萧墨手中虚幻的麟焱剑却又愈发凝实了几分

漫长的时光，他又何尝不曾感到寂寞？

消解寂寞的唯一方式

此时此刻

唯战而已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