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柳靠在窗户上,以为他会倒下,没想到他站起来,脸白的比舒叙白还要白,嘴硬的比舒叙白那个骨头宠物蝙蝠还要硬。
烟柳一撩头发,把灵溪撩到面前:“小蛇崽子,过去,把他给我弄摔了,最好摔晕过去。”
灵溪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,它不干它不干,它又不傻,对方是龙是龙是龙,不是一般的人,也不是一般的兽。
像它这种几千年的蛇,到底是比不过龙的,人家天生血脉压制,它去妥妥的食物链底层,不能干,不能干,坚决不能干。
“没用的东西,姐对你太失望了。”烟柳嫌弃的重新把灵溪甩到身后,灵溪用它的尾巴尖拍了拍它的小胸脯,吓死蛇了,吓死蛇了。
“你是活的?”沧瀛望着手上犹如筷子长,带着翠绿芽苞,像簪子一样的柳条枝,缓缓张口:“也好,希望我的血对你和对你的本体有用…咳咳咳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又剧烈的咳了起来,咳得撕心裂肺,五脏六腑撕裂一般疼痛。
烟流听到他咳嗽,眉头一皱,凝聚一个犹如弹珠大小般的精神力,直接向他弹去,命他的太阳穴。
沧瀛只觉得脑袋嗡一下,眼前一黑,腿脚发软,身体无力,向地上摔去,没有预料的疼,陷入黑暗之却听见一声熟悉的女声:“啧,脸白嘴硬的小家伙,就是欠收拾!”
灵溪:“……”
烟柳女神要不要这么牛叉叉?
什么叫脸白嘴硬的小家伙?
它一定是脑袋瓜被炮打了才会听出一丝丝宠溺的味道。
啊啊啊,外面太危险,它要回皇宫带崽崽做一个蛇宝崽!
大清早,天刚亮,太阳还没有出,东方只露出了红色霞光,姜丝从阿伽雷斯怀里翻身而起,眼睛一派清明。
她做起来的那一瞬间,阿伽雷斯也醒了跟着她坐起,握着她的手,低沉的声音带着沙哑:“姜姜,做噩梦了?”
姜丝顶着乱糟糟的一头发,扭头对他道:“没有做噩梦,是烟柳在向我分享她的愉悦,她的高兴!”
阿伽雷斯:“她的精神力又进阶了?”
姜丝咧嘴一笑:“不是,是她在逗龙!”
“逗龙?”阿伽雷斯不解,想到自家的两条龙:“烟柳在楼上逗姜蛋蛋?”
姜丝笑的开心:“非也非也,不是姜蛋蛋!”
“不是姜蛋蛋,是老师?”阿伽雷斯有些惊诧:“烟柳大清早的去皇宫逗老师了?”
“也不是!”姜丝满满笑意的说道:“是苍瀛,烟柳在逗沧瀛!”
阿伽雷斯哑然失笑:“烟柳在逗沧瀛阁下,我无法想象,她怎么能逗他?”
姜丝反手一搂阿伽雷斯,身体一翻,把他压在身下,双手抵在他的胸膛,低头吧唧亲了他一口:“怎么逗,扒光他的衣服,就像我现在逗你一样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