酱酱连忙转身,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了一下,发出疑问:爸爸,你怎么知道妈妈今天晚上穿黑裙子,不是白裙子,红裙子,蓝裙子,绿裙子?
舒叙白伸出修长的手指,竖在唇边:这是我和你妈妈的小秘密,等你长大了再告诉你好不好?
好吧。酱酱勉为其难的答应,随后又道:我喜欢和妈妈穿的一样,这样妈妈就会喜欢我,就会喜欢爸爸,对吗?
舒叙白点头:是的,妈妈从小就乖,也最喜欢乖的小孩,只要酱酱够
骗子。九凤脸色不似先前苍白,冷淡的声音带着讽刺,打断舒叙白:骗一个小孩有意思吗?
小鸟,爸爸没有骗我。酱酱声音脆脆的纠正着九凤:爸爸不会骗我,一看他把我带这么大就知道了,你也相信他好不好,小鸟!
一个肮脏下作靠吸食人血的Vampire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小孩,给他洗脑洗得倒是成功的很。
信他?
信他一个出尔反尔的Vampire,简直是笑话。
九凤眼带鄙夷的看了一眼舒叙白:在我的眼里,你爸爸不值得信任,知道吗?
酱酱眼一闪阴郁,甜甜的笑着:不知道,反正我信任爸爸!
酱酱乖,先把小仔仔装起来。舒叙白伸手拍了拍酱酱的头:再去把给妈妈准备的礼物拿出来。
好的爸爸,小鸟,我先进房间了。酱酱应了一声,转身往房间走去。
九凤嗤之以鼻:骗子。
呵!舒叙白发出一声呵笑:小朋友,看来你是不相信我们家酱酱妈妈今天会穿黑色裙子了,要不这样,咱们打个赌?
九凤哼了一声,紧抿着嘴唇,把头一扭,没有理他。
舒叙白一转身,走到九凤面前,弯下腰,手撑在他的沙发上,把他圈在自己的两臂间,小朋友,不敢打赌,害怕输是吗?
属于他身上的血腥和冰冷,无孔不入的钻入鼻间,九凤眉头一拧,头一昂:笑话,我有什么好怕的?
舒叙白身体往前凑,嘴唇斜在他的脖颈处:既然没有什么好怕的,我们就打赌,我赌我们家酱酱的妈妈今天穿黑裙子,只要她不是黑裙子就我输。
他的靠近,让九凤后背贴在沙发上,手指慢慢的圈拢成拳:好啊,既然打赌,就得有彩头,你输了当如何?
舒叙白盯着他裹住脖子的衣领,漫不经心的说道:我要输了,只要你一天说酱酱的妈妈是你的伴侣,我就一天退避三舍,不跟你争酱酱的妈妈。
九凤没有任何犹豫:成交。
你成交的太快了。舒叙白提醒着九凤:你要是输了呢?
九凤眉头一拧,我要是输了
舒叙白撑在沙发上的手在了他的衣领上,隔着他的衣领,点在他的喉结上:你要是输了,就自己脱光,爬上床给我暖床,如何?
九凤喉结一痒,觉得像被他扼住了咽喉似的,你kΑnShú伍.ξà
舒叙白点在他喉结上的手指轻轻一按:你什么你,输不起啊,那就别赌了。
九凤眼神冰冷,咽喉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,衿贵高冷道:我输得起,我跟你赌。
我赢了,你带着酱酱滚远一点,我输了,我就脱光了给你暖床。
舒叙白略显苍白的嘴角缓缓一勾,邪气盎然:成交,小朋友。
飞行器停在国宾台顶上,故作闭目养神的姜丝睁开眼,拢了一下肩头披风,准备开门下飞行器,就听见阿伽雷斯道:需要稍等一下。
姜丝开飞行器门的手一顿,侧目看他,只见他腰板挺直,长腿架着,腿上放了一个光脑板,手在滑动,薄唇紧抿,冷着一张俊脸,浑身气息,拒人是万里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