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神玄眉头紧锁,他心头隐现不安。
“义渠搬山最近的战报是什么时候送来的?”
耶律神玄问的义渠搬山是辽军负责虎跳崖方向的指挥官。
立刻有将领开始查找战报,找到之后抬头立刻汇报道:“殿下,是两个时辰之前,内容是主力准备通过虎跳崖,并且附上了战前的侦查和作战计划。”
这话让耶律神玄脸色一沉。
“战前侦查?他要是真把这一步做到了的话,至于在虎跳崖被秦军所埋伏?那么明显的地形,就算我是守军,也绝对会在那里安排上一支军队用以偷袭,哪怕是没用,也不过是折损一点人马和浪费点功夫,可一旦产生了作用的话,那么收益将会无比之大,他义渠搬山天天嚷嚷着说什么实则虚之、虚则实之,他读的那些兵都他妈的是秦人所作,居然还振振有词地说绝对不会出纰漏!”
怒骂了一大通,耶律神玄内心恨得牙痒痒,要不是义渠搬山是他的嫡系,仅凭让主力在虎跳崖遭受绝大损失这一条,就足够耶律神玄当场把义渠搬山给办了。
即便是如此,耶律神玄也已经下定决心,在战后立刻把义渠搬山打入冷宫,丢到草原角落去放一辈子羊算了。
“袁师道呢?怎么还没回来!?”
这话,没有人回答。
袁师道作为耶律神玄的贴身保镖,唯一有权力和权限对袁师道进行命令的只有耶律神玄一人,而袁师道也只需要对耶律神玄负责,其独立于整个辽军作战体系之外,自然不用被任何军队内的规则监察其动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