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就不说话了。
他不愿意,怎么说都没有用。
沈律言越抱她越紧,他忍不住又想亲她的耳朵,唇角贴着她的颈窝,呼吸清冽,他在她耳边,沙沙哑哑的声音落在她的耳里特别有磁性,他说:“我感觉顾庭宣喜欢你。”
沈律言是个很敏锐的人,有些时候,观察的很细致。
江稚感觉沈律言在没事找事,顾庭宣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?可能现在在沈律言的眼里,别的男人和她多说一句话,就是喜欢她。
就是她不检点,不干净。
她在勾引别人。
江稚心里沉了沉,这种感觉并不好受,“你能不要侮辱我吗?”
沈律言认真道:“我没有。”
“他现在很关心你的事情。”
江稚不想理他了。
沈律言还是没憋住,亲了亲她的耳朵。
江稚不想让他亲,她的抗拒表现的很明显。
沈律言掐着她的腰,对她的抗拒也很恼火,她现在真的就那么讨厌他吗?他又想到盛西周那天晚上那个电话,什么时候盛西周会是个乐于助人的人呢?
“那谁能亲你?盛西周吗?”沈律言冷冷地问。
江稚听见这个名字都觉得很厌烦,这是她和沈律言之间永远都过不去的事情,就算暂时的绝口不提,也没有用。
“谁都可以。”江稚烦闷闭上眼睛,把脸埋在被子里情绪就好了很多,那些糟糕的、痛苦的、不舒服的情绪好像也被关在了一片黑暗中。
谁都可以,只有沈律言不行。
她又轻声地说:“以后能规定好时间吗?比如一三五,二四休息,周日休息。”
沈律言听她连日子都算计好了,脸色微冷,“不好意思,我的兴致没这么规律。”
他将她从被子里扯到怀里,忽然发了狠似的亲她,“我不和你讲什么一三五、二四,我想要就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