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妄言,你怎么还不明白呢?”
沈音音笑着嘲讽道:“迟到了年的喜欢,是换不来,我重像个傻子一样,去慕痴恋你的。”
埋首在她身后的男人,呼吸一窒,像有一把已经生锈的刀子,捅进他的胸腔里,搅动着他身体里的血肉与经络,并把胸腔里的骨头,都给撞碎了!
“我不会再像当初那样你,一个已经失去人能力的女人,对你而言,又有什么用呢?
还是说……尊贵非凡的秦三爷,把我困在身边,并不指望我能你?”
沈音音转过身来,面对着秦妄言。
她伸出手去,触及男人的脸颊。
女人冰凉的指尖,抚摸着男人的面庞,像用画,描摹他的五官。
“被偏的才会有恃无恐,得不到的却会一直在骚动,让人心痒难耐,执着不休。
死死的困住一个不你的女人,是你的占有欲在作祟,你要的只是获得占有的满足感。
但我是人,不是你的狗,更不是你用来发泄的玩偶!
被你占有,和你躺在一起,我的心是会一直在跳动的,我会感到难受,感到没法呼吸!
我不喜欢和曾经伤害过我的人,待在同一屋檐上,还要共同生活,这对胎教不好,对养育般若和寒崽不好,对我,也不好……”
女人纤细柔软的手指,从男人的脸颊上离开了。
黑暗里,秦妄言伸手想要去抓她手指,却抓了个空。
他的心脏,也随之变得空荡了。
迟到了年的喜欢和疼惜,她不稀罕,甚至不想要了。
光明正大的做他的妻子,成为秦家主母,这么大的诱惑力,都无法让沈音音抬眸,再他一眼。
男人想伸手过去,将她再次拥入自己的怀中。
【和你躺在一起,我的心是会一直在跳动的,我会感到难受,感到没法呼吸。】
最终,秦妄言放下了自己的手,克制着,没去拥抱她。
沈音音和他睡在一起,总会做噩梦。
而他秦妄言这个人,就是沈音音最大的噩梦!
在寂静了许久之后,男人吐出声来。
“我……不陪你睡了。”
他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好听,却没了气势。
跟他躺在一起,这个女人又会噩梦缠身。
秦妄言从床上起身,他下床的动作格外缓慢。
沈音音躺在床上,一动未动,丝毫不关心秦妄言会做什么。
在最后了她一眼后,秦妄言直接开门出去了。
房门关上,男人转过身,就到薄晏西站在楼梯边。
瞬间,他的身上,冷气释放,周遭的黑暗仿佛要被吸纳进,秦妄言的身体里。
当他要从薄晏西身边走过的时候,秦妄言又停下了脚步。
“既然醒了,那就从这里滚出去!”
他冷傲出声,仿佛在对对薄晏西,下达的命令一般。
薄晏西双手环抱在胸前,浅浅笑道,“该滚出去的,好像是秦三爷你吧。”
他不顾周遭直降的温度,只继续说道,“秦三爷,你这么对音音穷追不舍,究竟能换来什么呢?”
薄晏西自问自答,“换来她越来越讨厌你,恶心你,对你避之不及,觉得你是个无可救药的疯子!”
薄晏西感慨道,“没有哪个母亲,会想到,自己孩子的父亲,是个疯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