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狠！

想到惨死剥皮的婢女，被狼狗咬死的杨千雪，以及自己的委屈，下口十分狠，更是咬出了血。

满嘴的血腥味也不松口。

凌澈畅快的大笑，“原来皎皎是只小狼狗，哈哈哈！”

他没有生气。

云皎大概知道了，只要他高兴，他说什么就是什么，他说咬，就一定能咬，哪怕他说杀了他，也能真的杀了他。

发泄的差不多时，松开了嘴。

看着他胳膊上的血肉模糊，抹了把嘴角的血，“想不到你这个人还挺好的。”

“嗯？”他侧眸，“怎么说？”

“虽然很坏，但信誉度很高，除了你那张脸之外，还是有点可取之处的。”她淡淡地说。

一番话，说得凌澈心情愉悦，“我权当你在夸我。”

“哦。”

云皎不再多言，端起碗来，继续吃饭。

可凌澈心情好，扑到她的身边，不停的问：“我还有什么优点吗？”

“我是不是长得比那杨卫好看十倍、二十倍？”

“我优秀吗？”

云皎点头：“你这个年纪，有此成就，已经是万里挑一的顶尖者了，没人能比得上你，杨卫自然也没有你好。”

“但如果你的脾气再温和一些，或许能更好，虽然你的威望很高，可你难道没发现、府里的下人们见到你时，都是敬畏恐惧的吗？连身边的人都那么恐惧你，又有谁会真正的效忠你？”

凌澈闻言，沉思片刻。

有史以来，还是第一次有人指导他，教训他，不过这话听起来还是有些道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