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住树枝的大掌紧了几分,上面串着的蛇簌簌抖了两下,男人薄唇扯笑:
“呵呵,王妃真崇拜本王。”
“王爷是妾身的天,妾身不崇拜您崇拜谁?妾身早已经拜倒在你的墨袍之下、是你的袍下之臣了。”
秦野笑呵呵。
死到临头,只能过过嘴瘾了。
“哦?”男人挑眉,“如果说来,本王也有一桩遗憾未了。”
秦野:我有脚趾头想都能想到,你的遗憾不就是萧知画吗?
那朵白莲花娇滴滴的,风一吹就能咳半个时辰,那红着眼眸、一碰就倒的较弱模样,是个男人都放不下。
呸!
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记挂着女人,男人、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!
男人将手里的蛇翻了一个面,缓缓道:
“倘若能出去,本王要给王妃一个完整的新婚之夜。”
秦野顿怔。
他……
这个关头,他记挂的人竟然是她……
“成亲近四个月,本王一直在外打仗,这个月才回,没有尽到身为丈夫的责任,还令王妃频频受到委屈。”
他凝视着她,沉声道:
“野儿,若能逃出生天,我们和好,似普通夫妻般,你主内、本王主外,过寻常日子,可好?”
秦野呼吸微窒。
他、他……这是在表白?
不,他最厌恶的人不就是她吗?他的心上人不是萧知画吗?
这个男人莫非是摔傻了?
“宗政辰,你清醒清醒,我……是秦野。”不是萧知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