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剧情只能用血腥和恶心来形容，楚倾尘都看得心理不适。

幻境消失，面前的炎皇眼含着泪水，“一切都是朕的错，朕这些年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，更不该随意处置了他的母妃，让他心生抱怨，害了皇室的人，更是害了全天下的人，朕愧对列祖列宗！”

看完全程，先前楚倾尘还觉得不管是发生了什么燕炽焰总归是变态了些，灭了全族还拉天下陪葬。

可是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以后，她没办法再像先前那么客观的评价。

他有今天真的是被逼的，如果是自己或许也会走到这样一条路，唯一在乎的人得个那样的结局，这人间还有什么是自己可以留恋的。

“抱歉，炎皇，我没办法安慰你，你们做得确实太过分了。”

皇后也没有了之前的戾气，大概是生死这一遭，少了欲望的充斥，她也变得柔和了不少。

“是，我知道都是本宫的错，是本宫嫉妒她，也害怕她获宠，才总是想要除掉她。”

就连那个小公主和其他皇子也流下了悔恨的泪水，霸凌的时候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，现在想起来他们真的很过分。

那时候的燕炽焰吃不饱穿不暖，还天天被他们欺负，每个人都是雪崩的一片雪花，没有谁是干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