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连忙起身,将浴缸放了水,将自己泡了进去。
胃里又开始恶心了,难受得想吐。
霍寒辞进来时,没在床上发现人。
浴室是关着的,他打开门,到池鸢躺在里面睡着了。
幸亏水还是热的。
他连忙抽过一旁的浴巾,将她的皮肤一点点的擦拭干净,把人抱了出来。
池鸢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喂她粥,她囫囵吞枣的吃了一些,潜意识里都在强迫自己多吃点儿,这样孩子才能健康。
“睡吧。”
霍寒辞的声音温柔,俯身在她的唇畔吻了一下。
池鸢这一觉,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,洗漱一番,下楼时,她到家里来了一个陌生男人。
她的脚步一僵,握着扶手的指尖忍不住收紧。
霍寒辞坐在沙发上报纸,到她下来,也就走上前,抱了她一下,跟她介绍。
“这是来的管家,花敬酒,刘叔的远方亲戚。”
其实不是,这只是给花敬酒安排的一个身份,毕竟池鸢现在的警惕很高。
“刘叔要走了么?”
池鸢有些不安。
“嗯,刘叔年龄大了,也该退休了。”
霍寒辞拉着她坐下,安抚的拍着她的手背。
“敬酒是来接替刘叔的,也是刘叔请他来的。”
池鸢点头,到霍寒辞接了一个电话,并且去了花园。
隔着落地窗,池鸢只能到他的背影,似乎在跟手机那头的人说着什么。
而面前的年轻男人着她,温和的笑。
“池小姐,你很紧张么?”
花敬酒的长相不是惊艳的类型,五官拆开都只能及格,但是糅合在一起,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宁。
和靳舟墨的温柔不同,靳舟墨的温柔让人觉得深沉,不透。
花敬酒的温和却仿佛春暖花开,不自觉的就让人放下防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