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找寒辞。”
简洲跟在霍寒辞的身边这么多年,但并未亲自见过霍邵清,毕竟当年霍邵清失踪之后,简洲才出现在霍家的。
不过他还是一下就猜出了霍邵清的身份,所以侧身让过,让霍邵清进去。
客厅的门缓缓关上,霍邵清到坐在沙发上的霍寒辞,微微叹了口气。
“池鸢呢?”
霍邵清此前一直都是从霍寒辞嘴里,甚至从闻上了解池鸢,还未见过对方,所以有些好奇。
霍寒辞着面前冒着热气的咖啡,语气淡淡。
“你应该不是特意过来见她的吧?”
霍邵清笑了一下,推着轮椅过去。
“当然不是,父亲让我过来试探试探,你打算怎么对付眼前的困境。”
霍寒辞将背往后靠,脸上是深入骨髓的冷漠。
“抱歉,三哥,我不会告诉你,不过你很快就会从闻上知道。”
霍邵清耸了耸肩膀,“其实我也不是很关心,我只是在想,下个月没有药,你打算怎么办?只要父亲不松口,你下个月就没法保持镇定了,会痛苦不堪,明明我只差一步的。”
“是我的错。”
他没法放着池鸢的那条信息不管。
霍邵清没说话,只是自己转着轮椅在客厅内走了一圈儿。
“我很多年都没来过这里了,这里多了很多人气,院子里还有不少灯笼,门口甚至还贴了对联,池鸢做的?”
换做以前,霍寒辞绝对不会允许这么俗气的东西出现在壹号院。
壹号院就像是一个精致的冰窖。
提到池鸢,霍寒辞脸上的冷色消融了不少。
“嗯。”
霍邵清转了一圈,就停下了,颇为感慨的着面前的水晶吊灯。
“寒辞,你永远都是这样,从来话少,总是付诸实际行动,你比我想的更在乎她。”
“三哥,我也觉得很奇怪,为什么那么多女人都用过那种手段,唯独她会成功。”
见到她的第一眼,就好像命中注定,仿佛他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了等她。
所以他放任她来主动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