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鸢觉得好笑,“温女士,我还是霍寒辞女朋的时候,倒是不见你来寻我的麻烦,等我和她一分手,你和靳明月倒是一前一后的凑上来了,你们这规避风险的能力真是不错,得罪不起霍寒辞,但得罪得起我,是吧?”
温泠溶的脸色一僵,捏着包包的力道紧了几分。
“池鸢,我作为长辈,本来不该与你计较。”
“那就不要计较,我还在上班,就不奉陪了。”
“你!”
温泠溶哪里被人这么对待过,一时间气得说不出话。
池鸢却直接越过她,就要离开,却听到她说:“不要阻止寒辞与明月在一起,这是寒辞母亲的遗愿,你已经带给他太多压力了,难道真要让他成为大逆不道的人?”
池鸢的心脏顿时一痛,脑海里又想起了那个萧瑟的背影。
她已经在努力让自己忙起来,想亲自解开身世的秘密,不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,以至于一次次失去掌控权。
只有这样,才能不去想霍寒辞。
否则千疮百孔的心脏依旧会痛。
她的眼底沉了下去,抬头向温泠溶。
“温女士,你对靳小姐的热乎劲儿,一点儿都比不上甘青昀,甘青昀为了阻止我和霍寒辞可是宁愿去死的,而你今天却是第一次出现,可能靳明月才是甘青昀的亲女儿吧?”
池鸢只是随口胡诌的,却到温泠溶脸色大变。
“你胡说什么?!”
大概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,毕竟这个秘密已经被埋藏了二十几年,突然被一个外人道破,她感觉到了慌张。
池鸢意味深长的着对方,眼底掠过精光。
温泠溶威胁了几句,便找了个机会离开了。
等走出盛娱许久,她的脸色才冷了下去。
这个池鸢太敏锐,不能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