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鸢很想知道那个所谓的哲学家到底给他留下了多大的阴影。
她被几个造型师压着坐下,闭上眼睛任由他们在脸上捣鼓。
气氛太怪异,她想找点话题,所以接着刚才。
“那架钢琴有什么风水讲究?我记得萧先生十岁的生日典礼上,你的家族当初请过一位瑞典的迹专家来评估你的迹,来你们一家都很推崇华国文化。”
毕竟华国有个词叫字如其人。
而且那场成人礼很盛大,北美所有小姐少爷们全都参加了,萧绝写的字被拍出了五百万的高价。
至于到底值不值那么多钱,就有待深思了。
萧绝的嘴角勾了起来,没想到她连这个都知道,样子经常关注商界闻。
“我只是觉得在钢琴上面做非常有意思,每个人的身体都能奏出不同的乐章,有时候再来一杯红酒,着黑白琴键被染红,你不觉得很高雅么?”
池鸢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。
她的呼吸都变重了,脸上都差点裂了。
不愧是北美圈子里最会玩的公子哥!
深吸一口气,用了很大的力气稳住脸上的表情。
“萧先生真是快人快语。”
萧绝扭头着她,笑了出来。
他很少心情这么好过,到她被噎得无法保持冷静,觉得很有。
池鸢很识相的没再找任何话题,害怕他又突然描绘什么高雅活动。
造型团队很快将两人的造型做好了。
她着这条水蓝色的裙子,觉得萧绝能拿出的,肯定不是一般的料子。
“萧先生,这条裙子多少钱?”
“怎么,你觉得我缺钱?”
萧绝刚说完,手机就响了,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,脸上划过一丝冷嗤。
一边示意池鸢往外走,一边接了电话。
“我不是让人转告你了,我对司各特的小说,舒伯特的歌曲,对德拉克洛瓦,对国家崇拜的兴起都不感兴,别再打我电话,今晚我已经找到了女伴。宝贝儿,咱们不是一路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