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鸢烧了一晚上,嘴唇干裂,这会儿还没醒。
刘仲敲了会儿门,又转去了走廊另一边的房。
霍寒辞还在开会,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装,眉目清淡。
刘仲不好打扰,只端了杯咖啡过来。
霍寒辞抬头他一眼,询问,“人醒了么?”
刘仲眼里一亮,现在可是在开会,但先生竟然分心询问池小姐的情况。
他宛如被注入了兴奋剂,脸色激动的发红,“还没醒,我让厨房炖了鸡汤。”
“嗯。”
霍寒辞收回视线,精力回到了眼前的电脑界面。
“继续。”
刘仲知道这话不是对自己说的,也就悄悄退了出去。
池鸢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,她条件反射的便在枕头边摸了摸。
但这个动作才微微一展开,手便传来剧烈的疼痛。
她翻了个身,触及到柔软的棉被,也就缓缓了四周。
这是壹号院。
她现在躺的是霍寒辞的床。
池鸢烧了一整晚,现在烧倒是退了,但体内的水分仿佛被蒸干了,嘴唇也有些开裂。
她正想艰难的起身,就到房间的门被人打开,霍寒辞端着托盘,抬头了她一眼。
池鸢保持着下床的动作,直到他走近,将一杯水放在她的嘴边。
手被包得像馒头,根本不可能自己接过杯子,只好就着他的手,一点一点的将水喝干净。
喝完,她舔了舔唇瓣,鼻尖嗅到了汤的香味儿。
霍寒辞把托盘放下,拿过勺子,在碗里搅了搅,喂了一勺在她的唇边。
池鸢受宠若惊,缓缓坐回床上,许久才眨了眨眼睛。
“小叔,我不是在做梦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