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很简单,只是出城把秋税交给大宁水师,有钱有粮。
钱为多数,粮为少数。
粮比钱更稀缺。
送过去就回来,也不需要做什么,却没有人敢去。
他们是什么身份?
可是反贼啊!
一去不回可怎么办?
温旭接连指派几人都不敢接手,气的他直骂孬种,打仗也不敢,送钱还不敢。
“我去!”
这时有一个人站了出来,正是兵部尚傅兴安。
好不容易有人主动本是高兴之事,温旭却皱起了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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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是兵部尚,你敢去?”
“我是去送钱,又不是去打仗,怕什么?”
傅兴安的想法其实很简单。
这帮人太磨叽了,也太无用了,他只是不下去了。
“我敢确定……大宁水师一定不会把我们怎么样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傅兴安支支吾吾却不敢说出来。
原因很简单。
杀了他们,谁给去征税。
此次上缴秋税之后,朝廷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。
只是不能说出,这话对南朝来说着实难堪了些。
实话不能乱说。
温旭眉头皱的更厉害了,近日他一直再找内鬼,却始终找不到,傅兴安是怀疑对象,但还不能确定。
只是这家伙很可疑啊!
怀疑的种子种下,一时很难改变过来,当你认定一个人是犯人,无论他做什么,都是错的。
温旭对傅兴安已经有这样的苗头了。
“我去吧。”
这时陆正渊开口,同时对温旭使了个眼色。
察言观色,谁也比不上陆正渊。
老傅,你自求多福吧。
锅到你头上,我才能安全啊!
“陆大人,你去不太合适吧?”
温旭开口道:“或许他们对你的恨意要远超过我等。”
“我最熟悉税事,由我前往或遇刁难也能说的过去……”
这么说倒也没错。
按照朝廷的要求,是按元武十年税收为准。
南朝根本办不到。
实收实缴已算是颇为难得,这还是三王内斗各有私心的结果。
要不怎么能这么容易?
但是朝廷满不满意可就不一定了。
“就这样吧。”
陆正渊正色道:“为南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,是我的职责!”
“好!”
“若我南朝之人尽如陆大人这般,又岂能不成事?”
方届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