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栋的人监视着南朝每一个官吏,陆正渊敢传他也废了。
可除了他,还能有谁?
这一招绝了!
又不敢打,又没有别的办法,也只能上缴秋税,花钱消灾。
可悲可叹!
方届迈着轻松的步伐去了,他当然没什么负担,本来就是去装样子的。
闹吧,闹的越大越好。
果不其然,方届去了并没有多久就回来了。
闹的很大。
黑压压的都是人,宫门被完全封堵,不能出不能进,也根本不敢开门。
门开了被冲进来那就都完了。
方届架着梯子露出脑袋喊话不知被谁给打了,头破血流。
他也不生气,反而很高兴,这又有理由不管了。
“刁民!”
董正怒声道:“派兵镇压吧,都让人骑头上了,南朝威严何在?”
“不要!”
“激起民愤,我们受不了。”
方届捂着头劝慰。
“这是什么理?”
温旭怒骂道:“明明是大宁水师放话要轰城门,现在倒成了我们的不是。”
人言可畏的道理他太明白了。
现在是犯了众怒。
还是威严不够,平常别说是皇宫了,就是个县衙百姓也不敢围。
南朝威严何在?
压根就没有威严。
底气不足,声势不够,这就是盛世造反的难处。
“要是找出背后之人,一定把他碎尸万段!”
一向儒雅的温旭也说出了狠话。
他猜测这人就在他们其中。
会是谁?
现在查也晚了,当下南朝被逼到了绝路!
皇宫被围不能进出,城内暴动秩序全无,城外有又强军。
念及至此,所有人都开始慌乱。
造反的下场他们可最清楚不过了。
“攘外必先安内,该如何解决?”
方届开口道:“武力镇压就不要想了,没动武就成了这样,真动了武,我们也完了。”
“现在说什么也没人听,只能等着了。”
“胡说道!”
“再等三日,水师进城了。”
“让他进!”
殿内吵成一团。
“现在的问题是城外的大宁水师,只要水师离开,城民百姓自然无话可说。”
就在这时,傅兴安开口。
漂亮!
把我要说的话说了,陆正渊不敢说太多,怕被怀疑,现在有人替他说了。
大宁水师怎么能离开?
自然是上缴秋税。
“难道是他?”
温旭带着几分狐疑之色,在南朝里时有内鬼的,虽无确切证据,却有这样的感觉,或者说是直觉!
似乎有一张不到的手在背后推动,使得南朝的路越来越难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