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实际上,她知道,她不会再主动找他、主动见他了。
那种自己全身赤裸被人猛地推开的耻辱感和透心凉的、心被击碎的感觉,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
就像之前那样,远远地着,默默地喜欢着就好了。
公交车外,车水马龙,天高地阔,城市繁华的街景从她眼前一一掠过,脑海里忽然闪过天高任鸟飞这句话。
她额头抵在公交玻璃窗上,静静地着街景,想起自己从大山里拼命往外跑的场景,想起高三复读她每天只睡四个小时的日日夜夜,想起在外交学院为了练标准发音,每天戴着耳麦听到耳膜炎,含着石子说话,口腔被磨破血,所有的辛苦即为了他,但更多的是为了自己拥有更广阔的天地。
所以,她做到了啊,有失必有得,这世间,哪有什么好事都让她占了的。
如此想,便瞬间释然了。
她下了公交,回到家好好洗了一个澡,然后拉上窗帘,上床什么都不想,昏天暗地睡上一觉。
宋京野的消息在她回复要去加班后,过了一会儿才回,问她加班到几点,他去接她,但是她当时拿手机刷卡下车,没有回,后来也就不想再回了。
宋京野整个人陷入到巨大的痛苦之中,昨夜种种相拥纠缠的画面在脑海里一帧一帧清晰起来,他不是重欲之人,这种亲密行为,他一直执着地认定要在两个相的人之间发生,否则宁愿用手,也绝不找人随意发泄。
但他找了陈柠回,一个他着长大,当成晚辈的小姑娘,他为自己的“兽行”感到痛苦和愧疚。
床单上的那抹红色更是一直挑动着他的神经,一跳一跳地刺激着他,他沉默地把床单卷起拿去洗衣房,扔进洗衣机。
整个宋家的气氛怪异,宋母几次他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