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终究是忍着了,回到地库的车上坐着。
他的车旁边停着的就是韩栗买的那辆车,她买的那套房子,他昨晚在打听出来,不比他给韩召意买的那套差。
不得不承认,这个女人很优秀。
等了一会儿,就见刚才那个男人,一手拎一个行李箱从电梯口出来,朝韩栗的车内走来,驾轻就熟打开后备箱,把行李箱放进去。熟悉得像是他的车。
放好行李后,转身上楼。
这次赵霆行得很清楚,男人长相俊朗,气质沉稳,和他这样粗野的形象完全不同。
他目不斜视,风度翩翩从他的车前经过。
走了入梯口忽然停下,脸上也扬起笑意,赵霆行过去,就到韩栗牵着韩召意也出现在地库,韩召意还一脸迷糊的困意,男人蹲下,抱起韩召意,和韩栗并肩朝她的车走过来。
赵霆行一生没有这么怂过,在他们经过他的车时,他没有推门而出。
他的车贴着防窥车膜,从外面完全不到里面,但是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,韩栗在上车时,似乎朝他的方向了一眼,但很快钻入副驾,男人熟练地打着方向盘,踩着油门,离开地库。
赵霆行只觉得刚才在楼上时的胸闷感,再次侵袭而来。
在胸闷和愤怒之间来回拉锯着。
前面的车驶出地库,正好朝着东边,早晨的太阳也刺眼,韩栗拿了墨镜戴上,顺便帮蒋牧把前面的挡板也放下一点。
“谢谢。”蒋牧稍转头她一眼,顺便牵了一下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