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回手机,便也没再说什么。
庆功宴直到夜里12点才结束,司机载他回酒店,按楼层时,他几乎下意识按了22层,去往2203。
到了门口,晕乎的脑袋才清醒。
这座城市对他来说是陌生的,连一个固定的住所也没有,每回来都是住在这间酒店顶层的套房。
今晚却怎么也不想一个人过,又下楼,走出酒店大堂,他的司机还没离开,到他,急忙过来问他要去哪里?
本想去找韩栗,忽然发现,他对她一无所知,甚至不知道她家的住址。
也不隐藏,直接给她打了一个电话,“你家地址?”
那边气息虚弱,但也没拒绝:“一会给你发微信上。”
韩栗确实是生病了,从西南回来之后,人就一直不舒服,大约是这几年紧绷着一根弦,尤其这两年给顾阮东当秘,每天快节奏、高度紧张,所以现在那根弦断了,身体也反噬回来了。
倒没有大问题,就是人虚弱无力,断断续续发着低烧。
赵霆行收到她地址,进门时,她正在吧台边喝水,穿着真丝滑面的吊带睡裙,本来皮肤就白,现在因生病,更显白,苍白的白。
赵霆行之前每回见她,她都是神采奕奕,从头发丝到脚趾,无一不精心打理,哪里见过她这样,身材还是那身材,但人却跟鬼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