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也不敢说话,赵霆行问一句,她就答一句,也说不清楚到底什么病。
“好好的怎么会晕倒?”
佣人又支支吾吾的,被赵霆行一瞪眼,她吓得又往旁边退了一步,才开口:“前阵子,您公司的人,每天上门来找老太太,让她把您叫回来。天天来,从早到晚地跟着老太太”
这帮王蛋,欺负一个老太太算怎么回事。
医院就在不远,很快就到,人还没见着老太太,倒先到那群老家伙,以老陈为首,坐在病房外的走廊里,本是吵吵闹闹,见到他来,瞬间安静,都着他。
他怒火中烧,带着一身煞气走过去,压迫感十足,
“他妈丢人现眼丢到医院来,欺负一个老太太算怎么回事?”
老陈:“我们就是听说老太太生病住院了,来她。”
赵霆行:“这轮得着你说话?都给我滚,再敢打扰老太太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老陈虽被他赶出公司,但威望还在,而且此时他是代表集团所有股东的利益来的,底气十足,既然敢带人来堵,就不怕他,所以没有要走的意思,反而语重心长:“你先去老太太,完我们再谈。”
赵霆行一生不受任何威胁,唯独老太太是他仅有的软肋,此时老太太大约也听到外面的动静,让里面的保姆出来叫他,他便先进病房。
老太太本来年岁就大了,这次又病了一遭,躺在病床上,很瘦小一个,好在精神着还行,赵霆行紧绷的心这才松弛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