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澜就是在这些媒体上过他的报道,对林之侽玩笑说:这是我高中校,我们有过“一睡之缘”。
林之侽听完她的讲诉,一眼照片上的精英人士,鄙夷道:“你怎么不把人真睡了?偷偷摸摸抱着一晚有什么意思。”
那时林之侽的言语已很大胆,经常给听澜灌输的就是女人开心最重要,只要不伤害别人,就不必给自己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束缚,去享受生活,享受性,并不可耻。
听澜在她长期的“洗脑”之下,也认可这些话。人生活在当下,天天谨小慎微地活着,老天就会宽待你吗?
并不会啊,该给的苦,一样都不会落,会如数给你。
她也想像林之侽那样,人生随便活活就好,怎么开心怎么活。
但她又没有这样任性的资本,因为妈妈生病住院了,高昂的医药费以及房贷,像双重大山,压得她经常喘不过气。
那个圣诞节,妈妈在去房装修的路上迷路了,起初是给他们家装修的工人一直等不到妈妈,给她打电话。
她也急忙给妈妈打电话,手机一直响着,但是就是没人接。她沿着妈妈常走的路线来回找了两遍,就是找不到人。
那天手机有不少短信进来,也有几个未接电话,但是她心急如焚,只顾着给妈妈打电话,没有细,更没有回拨。
那个圣诞节,回忆起来也是兵荒马乱的,妈妈联系不上,林之侽跟时先生去过平安夜,也联系不上,她一个人在所有妈妈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,最后绝望回家时,到妈妈站在单元门前冲她笑着,笑得诡异。
“小澜澜,你怎么才回家,妈妈等你好久了。”
那是小时候,妈妈经常跟她说话的语气,把她当成幼儿园的小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