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垚垚此时就觉得脑海里有个小人儿在跳舞,又把脸埋在抱枕里,这次连额头都不露了,小人儿不仅在她的脑海里跳舞,还在她的心里跳舞,让人雀跃不已。
等她从抱枕里抬起头时,顾阮东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,只有茶几上,那盒冰激凌,快要融化了。
她惊跳起来,小心翼翼把冰激凌挪到冰箱冷冻起来,舍不得吃,更舍不得扔掉。
接下来,她又有一阵子没再见到顾阮东,但是只要给他发信息,他很快就会回,她从来没有问过他在忙什么,反正他忙的东西她也不懂。而且她也开始忙了,接了的剧本,要去剧组拍摄,两人像是恢复到以前毫无交集的平行线,但又不一样了,有了微信的连接,有了那个时间的约定,就像守着一个共同的期待,心都是满的。
她这次接的剧,正好是在京城拍摄一个民国戏,已经进入冬季,温度比森洲低了很多,但好在她从小就是在这里长大的,倒也适应天气,只是有点太干燥了,对皮肤很不好,所以每天早晚都要敷面膜,各种保湿产品往脸上招呼。
有次在微信里,跟顾阮东抱怨过一句,酒店太干了,酒店的加湿器不好用,然后第二天,就收到了两台加湿器,顾阮东简短留言:一台酒店用,一台剧组用。
她抱着加湿器,在剧组傻笑了一天。
陆阔得知她在京城拍戏,打来电话问她要拍到什么时候,她说至少要拍到春节之后。
陆阔:“那正好,卓禹安和听澜的婚礼,你当伴娘,不用来回跑了。”
“我知道,听澜跟我说过了,还有,她说也请了阮阮当伴娘。那你是不是该回避回避啊?”
“我为什么要回避?卓禹安的婚礼,伴郎舍我其谁?”
“你脸真大!”陆垚垚鄙视。